一時花想容沒聽出來是什麼意思,她疑惑的看著兩人。
“他讓你把血給他。”嚴墨梵解釋。
花想容明瞭的哦了一聲,在格爾道準備搶的時候,她將血扔了過去。
格爾道接住血袋,便狼吞虎嚥的吸了起來。
見格爾道沒工夫理會他們,飛宇頓時鬆了一口氣,“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還好你出現的及時。”
今天的這條命,又是他們兩人救的,嚴墨梵都不知道欠他們幾條命,只知道自己還也還不清了。
“你脖子是被他給咬了嗎?”花想容也看到了嚴墨梵脖子處的傷口。
嚴墨梵不在意的笑了笑,“沒事,就是被他給吸了幾口血,等會我讓如芸做點有營養的,馬上就能補回來了。”
“這時候還想著吃,看來真的是一點事都沒有。”花想容笑著搖搖頭。
飛宇看著還在吸血的格爾道,他疑惑的問道,“他不是受傷昏迷了嗎?怎麼一下子就成這樣了?”
“他這是飢餓過度才會血性發作,所以才會這麼六親不認,等下他喝飽了,意識就會恢復正常,人也就沒事了。”
聽完墨梵的解釋,飛宇點了點頭,“我還真不知道,他餓了會是這樣的反應,要不然說什麼我也也不會讓你整晚待在這個房間裡。”
嚴墨梵知道飛宇是擔心自己,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我這不是好好的嗎?說實話我還得感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及時出現,我只怕也沒機會站在這裡和你們說話。”
看著地上已經沒有血的血袋,飛宇露出疑惑的目光,“這些血都是你從哪來弄來的?”
花想容便把自己在哪裡弄到的血和過程給兩人叫了一遍。
他們沒想到做這樣的事,她也能如此的輕車熟路,果然是個好苗子。
見兩人笑而不語的朝自己豎起大拇指,花想容表情往下一拉,“你們這是什麼眼神?別忘了我可是為了誰才這麼做的。”
“你別生氣,我是真心的感謝你,這個恩情,我銘記於心。”嚴墨梵立刻嚴肅了起來。
就在三人說話的同時。格爾道已經將四五袋裝有400cc的血給喝光了。
已經沒有飢餓感的他,漸漸地意識清楚了許多,但對於自己失去理智以後發生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
“剛剛發生什麼事了?”格爾道疑惑的轉過身看著正在說話的三人。
嚴墨梵看到格爾道的模樣便知他已經恢復正常了。
他並不想讓他知道自己被他咬傷的事,便笑著回道,“你正好血性發作,花想容就給你從醫院裡找來了幾袋新鮮的血液,剩下的不用我多說,你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難怪地上有這麼多的血袋,格爾道明瞭的點了點頭,“不好意思,給你們添麻煩了。”
說完他欲彎腰將地上的血袋撿起來,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受傷的位置裂開了,那刺眼炫目的血跡將他的衣服染的通紅,這一定是發生了點什麼,否則傷口不會裂開,更不會流這麼多的血。
那也就是說,他在血性發作的時候不可能像嚴墨梵說的那樣什麼事也沒有,很顯然嚴墨梵對他說了慌。
但他並沒有直接拆穿,而是迅速來到了嚴墨梵的身旁,一眼,他就看到了嚴墨梵脖子上的牙齒洞,上面的血跡已經幹了,但傷口依然觸目驚心。
不用問,他也知道是自己的傑作,格爾道的表情瞬間陰冷的可怕,他怎麼能吸嚴墨梵的血?他的意志何時變的那麼薄弱?自己真是該死,他差點就殺了嚴墨梵。
見格爾道的眼睛緊盯著自己的傷口,嚴墨梵將衣服的領子往上拉了拉,他不在意的小聲道,“你不用自責,我知道這不是你的本意。你腹部的傷口是被我弄的裂開的,咱們也算兩清了。”
無論嚴墨梵怎麼說,格爾道都不能原諒自己的行為,他相信嚴墨梵弄傷自己那是被逼了絕境,而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
想到這裡,格爾道就無比的自責與懊悔,“對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錯,如果我能咬著牙堅持幾分鐘,就不會傷到你了。”說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當即嚴肅的看著墨梵,“血性發作,是最容易對付我的時間,以你的修行,不可能會被我咬到,可你怎麼被我咬傷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你故意……”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飛宇打斷了,“不是墨梵故意,而是他這幾天都不能使用靈力。”
“為什麼?”格爾道滿臉狐疑。
於是飛宇便把嚴墨梵受傷的事告訴了格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