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方不方便把錄影給我看?”
蔣予雯二話不說就把當時監控錄影找了出來,她擷取了其中一個片段給嚴墨梵看。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看到一個看不清面貌的女人出現在監控下,但這件衣服是如芸的,這和格爾道拍下的影片一樣。
不一會兒如芸轉過頭來,露出了她那面目全非,恐怖異常的臉。
畫面停格了幾秒,監控錄影就變成了黑色。
見已經播放完畢,蔣予雯點下了暫停鍵,她認真看著嚴墨梵分析道,“這個女人的臉像毀容了一樣,無法計算出她真實的面目,而且這個女人的模樣就好像在承受某種痛苦,這點可以用她的眼神和表情可以看出,她是最後一個出現在監控畫面中的人,而死者就是在監控錄影壞掉以後遇害,由此我們斷定這個女人有極大的作案動機和時間。”
嚴墨梵看似漫不經心的聽著蔣予雯的話,但內心卻掀起了風浪,蔣予雯和如芸不但認識,而且在一起相處過幾天,這不難保證她不會想到如芸身上去。
“只是還有一個問題,一個瘦弱的女人,想要一隻手掏出一個成年人的心臟,這根本就是不肯定的事,除非她有作案工具,但法醫檢查傷口發現,對方的的確確就是直接用手將心臟一把掏出來,而且手法熟練乾脆。”蔣予雯說到這裡皺起了好看的眉頭,不知為何她用覺得那個影片中的女人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
聽完蔣予雯的一番話,嚴墨梵緊抿著嘴,“那你有懷疑人選嗎?”
蔣予雯迷茫的搖搖頭,“我們無法在死者身上找到有關兇手的線索,唯一能找到的指紋在資料庫裡沒有比對結果,而單單透過一張面目全非的臉找人,無疑大海撈針。”
聽到蔣予雯對沈如芸沒我懷疑,嚴墨梵多少鬆了一口氣,看來他得早點找到大魔王了,只有找到他如芸才有恢復正常的可能。
然而接下來的話讓嚴墨梵嚇了一跳,“墨梵,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我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是嗎?我怎麼不覺得?不過這個女人既然可以隻手掏心,那必定不是普通人,而你認識的人中,應該沒有這樣的人吧?”嚴墨梵假裝不解的問道。
話雖如此,但蔣予雯內心深處的疑惑依然沒有散去,她向來相信自己的直接,或許在某一個時刻她就會想起來。
“你看了這段影片,有沒有什麼發現?以你看法,這個女人是怎麼了?她的臉怎麼會變成這樣?”她之所給嚴墨梵看這段影片,主要是嚴墨梵認識的奇奇怪怪的人比較多,或許他能給自己提供一點線索。
而嚴墨梵又何其不知道她的意思,但他還什麼都不能說,為了如芸今後的日子,他只能欺騙蔣予雯。
“這個女人她應該是被什麼控制了,讓她失去了基本的人性,但我所認識的朋友或者仇人都沒有這樣的人存在,但你放心如果我知道了點什麼,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現在你需要做的除了調查案件,更應該把心思放在活人身上,南城已經在短時間內出現了兩起這樣的事故,說不定很快就會有第三起,到時候就真的要引起百姓的恐慌了。”嚴墨梵並不知道如芸去了哪裡,但他能聞到她的氣息,這表明她並沒有離開南城。
蔣予雯聽後重重的點了點頭,“你說的對,看來這段時間有必要增加巡邏了。”
兩人交流了一段時間後,蔣予雯便忙著工作去了,嚴墨梵則留下來了等她,看著蔣予雯忙碌的樣子,嚴墨梵有些於心不忍,他明明知道兇手是誰,也有如芸作案時的影片,可他卻什麼都不能說,他欠如芸的已經夠多了,他不能再讓她過著逃亡生涯。就讓他自私一回吧?如果能找到那個讓她變成這幅模樣的真兇,他一定會給蔣予雯一個交代,給死者一個交代。
最後,蔣予雯忙到近十點鐘才下了班,雖然案件有些些眉目,但破案已經迫在眉睫,這點線索還不足以讓她鎖定嫌疑目標。
帶著疲倦的身體和身心,蔣予雯回到了嚴墨梵的家,她來到客廳,整個人往沙發上倒去。
剛回來的萌萌見蔣姐姐疲憊不堪的模樣,擔憂的走上前去,“蔣姐姐你怎麼看過去臉色這麼差,是不是沒休息好?”
蔣予雯抬眸,發現萌萌的臉一樣的蒼白,不由也擔心起來,“我沒事,只是工作上出了點難題,倒是你,怎麼你看過去臉色這麼白,是不是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