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墨梵你們已經同居了嗎?”沈如芸看著施萌萌和蔣予雯都住在這裡的樣子,她假裝好奇的問著。
這件事嚴墨梵不知道要怎麼和沈如芸解釋,雖然兩人只是暫時的住在這裡,可畢竟他和兩人已經發生了關係,她們就是自己的女人。
可怕自己說了,沈如芸又會多想。
見嚴墨梵沒有說話,沈如芸轉移了話題,“這麼久沒見,你們過的還好嗎?”
“很好,你呢?這段時間你去了哪裡?為什麼這麼久才回來?”蔣予雯好奇的問道。
在沈如芸身上發生的人,一般人很難承受,沈如芸會一個人獨自舔傷口這很正常,但她回來的突然,讓蔣予雯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像她這種職業的人,總是比較敏感,或許沈如芸真的只是想通了而已,可直覺告訴她,這件事沒有表面那麼簡單。
“我就是一個人在外面散了散心,真不好意思,讓你們擔憂,不過聽你們說過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花想容和沈如芸不是很熟,所以說起話來不需要顧慮什麼,她疑聲質問道,“你之前不還說不會原諒嚴墨梵嗎?怎麼轉變的這麼快?這不得不讓我懷疑你是不是居心叵測。”
沈如芸顯然沒想到花想容說話會這麼直接,一時覺得有些尷尬,她正要解釋。嚴墨梵開了口回答,“如芸都向我解釋清楚了,我相信她。”
一句我相信她,沈如芸五味雜陳,如果嚴墨梵能在師傅之前找到她該有多好。
只可惜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再也回不去了,對於嚴墨梵除了愛,更多的只剩下了恨。
曾經她有多愛他,如今就有多恨他。
第二天,沈如芸起了一個大早,她替大家做了一份早餐,以至於紅姨來了也只能打打下手。
紅姨是認識如芸的,她看著許久未見的人,說了好一頓話,而沈如芸也和她聊的很開心。
嚴家河聽著廚房忙碌的聲音,還以為是紅姨在做早餐。
當他走過去一看,一眼就認出了沈如芸的背影,整個人都顫抖了一下。
那日沈如芸離開的匆忙,就連行李也沒有收拾,後來墨梵告訴他,如芸去了在地,當時他還很捨不得。
早在如芸照顧他的時候,他就已經將沈如芸當成了自己親孫女,
如今他回來了,怎能叫他不激動?
“如芸,是你嗎?”嚴家河小聲問道。
聽到嚴爺爺的聲音,沈如芸快速轉身,當她看到嚴爺爺那張慈祥的臉龐時,腦海裡頓時回憶起了她和墨梵還有爺爺在一起的快樂時光,剎那間,她的眼睛有些模糊。
“爺爺,是我,對不起這麼久才來看你。”對於嚴爺爺,沈如芸是有感情的,她爺爺奶奶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所以從來沒有享受過爺爺寵愛的感覺。
後來去嚴墨梵的家照顧嚴爺爺,雖然是以保姆身份去的,可嚴爺爺從來都沒有把她當下人,她和嚴墨梵偶爾的拌嘴,嚴爺爺都是向著他的。
如今看到嚴爺爺,說不高興是假的。
反應過來的沈如芸放下手中的勺子,快速跑向了嚴爺爺。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來了以後就別走了,這段時間你不在,我心裡空嘮嘮的。”嚴家河拍了拍沈如芸的後背。
從樓上下來的嚴墨梵看著爺爺和沈如芸,他的臉上露出了喜悅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