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她看到坐在單人沙發上,翹著二郎腿,正在玩弄打火機的人時,頓時沒了任何的睡意。
“墨……墨梵你怎麼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詩雅從震驚中回到現實,表情也變的淡漠起來。
嚴墨梵聽到詩雅的聲音後,這才抬眸冷眼看著詩雅。
詩雅被嚴墨梵冰冷刺骨的聲音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反應回來,露出了傲慢的眼神,她掀開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她穿著一條斑點睡裙,露出了精緻的鎖骨。
一舉一動都偷著風情,但嚴墨梵不感任何興趣,將打火機的火焰吹滅後,嚴墨梵翹起嘴角諷刺一笑,“我來找你,想必你比任何人都清楚,還需要問我嗎?”
詩雅故作不知,一副我很迷茫的模樣,“你這是打的什麼啞謎,我又不會讀心術,怎麼可能知道你來做什麼?如果是為了故意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那麼你可以走了。”
都說演戲如人生,就詩雅如此精湛的演技,不得奧斯卡獎都不應該了。
望著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嚴墨梵的表情漸漸凝固了起來,此刻,空氣中散發著令人寒顫的氣息。
詩雅心中一緊,她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不是一個喜歡廢話的人,給你講個選擇,第一澄清你散發的造謠,然後離開演藝圈。”
不等嚴墨梵說第二,詩雅就打算了他,“什麼意思?我散發什麼謠言?”
“我來這不是為了向你解釋什麼,做了什麼事,你的心也明鏡的跟什麼一樣,還有第二,名譽掃地的離開的娛樂圈,從此變成過街老鼠,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你厲害,還是輿論厲害。”
很快,詩雅就明白了嚴墨梵的意思,她等到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威脅我?”
“切切的來說,是告知你,路我給你選了,至於走哪條,或者是一條都不走,我想會是什麼樣的後悔,你自己心裡清楚。”
詩雅也是見過大風大雨的人物,加上她那不可撼動地位的家族,她就不信嚴墨梵真能拿自己怎樣,當即她也懶的裝了,“我知道,你指的是娛樂頭條,沒錯那是我發的,可我說的是事實,你們兩個本來就有不純的關係,否則格爾道也不會如此惱羞成怒,怎麼敢做不敢當,就這麼怕別人知道你們有些非比尋常額關係?”
不過是簡單的幾句話,詩雅就將自己的撇的乾乾淨淨,好像她這麼做並沒有什麼不對。
然而再來的路上,嚴墨梵早就猜到了她會這麼說,但這套說辭對自己並沒有任何的用處。
只見他身形一晃,人就來到了詩雅的對面,那雙深邃的雙眼夾雜著銳利的鋒芒,讓詩雅不禁有種芒刺在背的感覺。
強忍著懼意,詩雅微微一笑,“我在娛樂圈的地位不是你輕易可以撼動的,當然,你現在後悔還來的急,如果你現在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可以出面替你澄清,這樣你也可以不用出門還要偷偷摸摸的,都不像個男人了。”說著詩雅便把他口袋裡的墨鏡拿了出來,還耀武揚威般的在嚴墨梵的面前晃了晃,就好像在炫耀自己勝利了。
表面上嚴墨梵自然毫無波動,但內心裡,他對這個詩雅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耐心,“和你說了這麼多的廢話,以及手下留情,這都是看在飛宇的面子上,但你還是如此的痴迷不悟,那就怪我做事狠絕,我可是給過你機會的。”
說話的同時,嚴墨梵往詩雅的身上灑了種無色無味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