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爾道點了點頭,“是又怎麼樣?如果不是我讓你喝我的血,你覺得你還能坐在這裡和我說話?”
得到了肯定的答覆,嚴墨梵想死的心都有,他不是不知道格爾道對自己的想法,昨天那麼好的機會他又怎麼可能錯過?否則自己身上的抓痕和新換的內褲怎麼解釋?
見嚴墨梵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格爾道很是奇怪,在他的印象裡,嚴墨梵從來都不會流露出這樣的一面。
他這是受什麼打擊了?直到他捕捉到嚴墨梵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和內褲上徘徊時,這才明白了他心中所想。
難怪嚴墨梵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模樣,原來原因出現在這裡。
見嚴墨梵什麼都不知道就誤會了自己,格爾道只覺得自己躺著都中槍。
他突然起了打趣嚴墨梵的念頭,格爾道露出一副魅惑不已的笑容,他性感的嘴唇,露出來的話,卻讓嚴墨梵無地自容。
“我遇到的所有人中,你是最棒的一個,我很滿意。”
這句哈說的非常曖昧,想讓嚴墨梵不想歪都難。
他的眼神驟然便冷,聲音更是冷酷的可怕,“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
“怎麼你不記得了?”格爾道假裝好奇的問。
後面的事,嚴墨梵確實想不起來。
格爾道坐在靠牆的沙發上,隨即打趣道,“昨天晚上也不知道是誰,死乞白賴的要賴在我的身上,還想要強吻我,說實話我從來麼事見過這麼主動的男人,你說我該怎麼回應這樣的事?”
聽著格爾道的話,嚴墨梵的腦海不由補腦著他所說的情景,越想越覺得惡寒,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還是對著一個男人。
但除了這個,他更想知道後面發生的事,“那後來呢?”
格爾道故作神秘的小聲道,“後來,後來你想要和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酒杯嚴墨梵打斷了,“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一定是你趁人之危,一定是你。”
望著激動不已的人,格爾道笑容更甚了,“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
原本還激動不已的人,在聽了格爾道的話後,冷靜了許多,他不確定的看著格爾道,“那你老實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的身上會有這麼多的抓痕?”
嚴墨梵指著他手上和胸膛自己腹部的抓痕詢問著。
格爾道眉毛一挑,他風輕雲淡的回答著,“這抓痕都是你自己的傑作,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這個回答頓時讓嚴墨梵鬆了一口氣,可還有一個疑問始終在他的腦海,“那我身上的內褲是怎麼回事,你別告訴我也是我自己換的。”
“那當然不是,你的內褲是我換的,當時你在洗冷水澡,把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都洗溼了,我怕你著涼感冒,所以就給你找了一條新的。”
一想到自己的身體被格爾道看了,嚴墨梵便渾身不自在,雖然都是大男人也沒什麼,可誰叫格爾道偏偏好那一口呢。但好在自己與格爾道並沒有做出那樣的事,否則他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望著如負釋重的人,再聯合他剛剛嘔吐的畫面,格爾道頓時拉下一張臉,“怎麼,你覺得和我在一起很噁心?”
“不是一般的噁心。”嚴墨梵說起話來氣死人不償命。
這確實把格爾道氣的暈頭轉向,早知道他就不該對嚴墨梵這麼仁慈。
見格爾道氣呼呼的表情,嚴墨梵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既然打不贏他,那氣氣他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