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只見不遠處,一個年輕男人,正站在路燈下嘔吐。
風一吹,那酒味和經過胃裡腐蝕的味道,撲面而來,花想容嫌惡的皺了皺眉。
這個時候怎麼會有人醉酒?
許久,對方似乎將胃裡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這才轉身倚靠在路燈下。
藉著路燈和月光,花想容看清了對方的容貌,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了一大跳。
這……這……這不是嚴墨梵嗎?天吶,她一定是看花眼了。
花想容轉頭看著公寓小區裡的房子,她明明記得嚴墨梵進去了。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他怎麼出來了,還喝的爛醉如泥?
最為顯眼的是,就連衣服都換了,之前嚴墨梵穿的是黑色大衣外套,腳下是一雙棕色鞋。
可這個男人是米黃色外套,黑色鞋子,所有的衣服都不一樣。
花想容被眼前的一幕徹底驚呆了,天吶,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以防自己看花眼,花想容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但結果一樣,這個看過去失魂落魄的男人正是嚴墨梵。
確實是嚴墨梵後,花想容趕緊走了過去,她努力讓自己忽視地上的汙穢,一把將嚴墨梵拉到乾淨的地面。
“喂,嚴墨梵你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喝的這麼醉?”
醉酒男人聽到花想容的話後,他這才正眼看著花想容,只見他的雙眼朦朧,頭往花想容的身上湊了過去。
待看清花想容的模樣後,他一臉的疑惑,“你……你是誰啊?怎麼會認識我,還知道我叫嚴墨梵?”
花想容這麼一聽,已經確定他就是嚴墨梵了,只不過酒品也太差了,現在連她都不認識了。
正當,花想容想問他怎麼喝那麼多酒的時候,醉酒男人步履蹣跚的往前走去,他嘲諷著道,“你別再跟著我了,我已經不是那個嚴少了,現在的我活的豬狗不如,你走吧!”
這話,花想容就聽不太明白了,她剛還在嚴墨梵的家,怎麼就活的豬狗不如了?
他不會醉酒醉糊塗了吧?
想到這裡,花想容也就不覺得奇怪了,她記得之前嚴爺爺說,以前的嚴墨梵時候花天酒地的壞小子,看來嚴墨梵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喂,你去哪裡?我們不是要去橫店拍戲嗎?”花想容趕緊跟上了對方的步伐。
將體內最原始的慾望釋放出來後,嚴墨梵和蔣予雯酣暢淋漓,讓嚴墨梵沒想到的是,蔣予雯竟然是第一次。
蔣予雯將自己的頭枕在嚴墨梵的胸膛上,她聽著嚴墨梵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此刻嚴墨梵只屬於她一個人。
“我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交給了你,你一定要對我負責,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人都是自私的,蔣予雯實在人是太害怕了,像嚴墨梵這麼優秀的男人,她真的怕有一天,嚴墨梵把她給忘了,所以才會想到用這樣的辦法,把他禁錮在自己的身邊。
嚴墨梵伸出手摸著蔣予雯齊耳的短髮,他微微一笑,“我向你保證,除非你厭煩我了,否則不會放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