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右邊的花想容嘆了嘆氣,“五百年啊,那得是多少個日日夜夜,嚴墨梵你一下子就可以少奮鬥五百年,上輩子,你究竟做了什麼好事?才讓這樣的好事降在你的身上。”
上輩子很長,嚴墨梵也不記得自己做了多少好事,但他沒做過一件對不起自己良心的事。
“那你得問上一輩子,不應該問我。”嚴墨梵開起了玩笑。
花想容撩了撩頭髮,她露出一摸甜美的笑容,“真不知道像你這樣的男人,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那肯定是美女了,不過一定不是你這樣的。”飛宇回答這種問題最積極了。
這倒讓花想容覺得奇怪,自問她長的也不差,雖然不是什雲州上的第一美人,但排前一百還是沒有問題的,加上她尊貴的身份,嚴墨梵沒有理由不喜歡自己。
在花想容疑惑的表情下,飛宇解釋,“因為你的性格一點也不女人,嚴墨梵已經夠man了,你們在一起只會正正得負。”
“什麼正正得負?為什麼你們總是說一些奇怪叫人聽不懂的話?”花想容一臉蒙圈,以至於她忽略了飛宇說她沒有女人味,儘管這是實話。
就知道花前輩會追問,飛宇繼續解釋,“在我們那裡,是一種物理原理,如果你生活在地球,就什麼都懂了。”雖然是錯誤的原理,這句話,飛宇沒有說出來。
在爹的口中,花想容聽過地球,聽說那個地方的文明非常先進,但人卻非常的弱,沒有任何的修行,和廢人沒什麼兩樣。
可他們幾個也是地球人,但和傳說的有些不太一樣。
果然還是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以後有機會,我也像去地球玩玩,到時候你們給我指路。”
“好,一言為定。”嚴墨梵點了點頭。
他們邊聊邊走,不一會兒話題冷了下來,也就都沒說話了。
走在嚴墨梵左邊的靈抬頭看著嚴墨梵,“一萬年過去了,如今一切又要從頭開始,你有沒有崩潰過?”
嚴墨梵自嘲的笑了笑,“豈止是崩潰,更多的是絕望,現在的我和廢人相比又有什麼分別?”這幾句話包含了他太多的無奈。
幾人聽著嚴墨梵和靈狼的對話,雖然不太明白他們在聊什麼,但可以聽的出,靈狼似乎知道嚴墨梵很多事,而且還是他們都不知道的事。
早在和嚴墨梵做朋友的時候,飛宇就知道嚴墨梵不像表現那麼簡單,現在看來,正印證了他的猜測。
“我真沒想到,我們之間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如果不是血誓起了效果,只怕我已經吃了你的朋友,甚至你。”靈狼回想他們打鬥在一起的場景,還覺得心有餘悸。
嚴墨梵笑了笑,他的語氣輕鬆了不少,“上天既然讓我們再次相遇,就不會這麼輕易的剝奪了我們的生命,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誰也無法改變。”這句話,嚴墨梵用的是狼語。
靈狼踩著重重的步伐,“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就一直修行嗎?”
“不,上一世我還有很多遺憾的事和未完成的事,以及想做的事,這一世我通通都要完成。”嚴墨梵的眼神無比深邃,那是一種無人能改變的決心。
“難道你忘了,你是怎麼渡劫失敗的?”靈狼無法忘記當時的場景。
“不,永生難忘。”那畫面歷歷在目,嚴墨梵永遠都不可能忘記,但現在他和羅剎實力懸殊太大,他不能輕舉妄動。
三人聽不懂嚴墨梵在說什麼,也就沒認真聽他們在聊什麼。
很多話,靈狼沒有全部說出來,它相信離開斷魂谷後,有的是時間,現在也不是解答所有疑惑的時候。
不一會兒,他們就看到了帝聽所指的真正死亡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