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墨梵知道,爺爺一直對盤山公路的別墅區,有著古舊情懷,那是他創業後,買的第一棟別墅,也曾留下了爸爸媽媽生活過的氣息。
雖然一家人,連張全家福都沒來的急照,爸爸媽媽就雙雙去世。
但那是他們共同生活過的地方,所以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那棟別墅奪回來。
他記得,買下那棟別墅的是魏昆,典型的社會敗類,最大的愛好就是吃喝嫖賭,遇到事情,永遠躲在最後一個。
現在想想,自己真他媽的瞎了眼,竟然和這樣的人天天鬼混,難怪會落得那麼一個下場。
晚上七點半,嚴墨梵提著大號手提箱離開了住處,攔下一輛計程車,來到了南城最大的賭城,但凡是全國的各式賭法,這裡都能找到。
每天來這裡賭博的人,絡繹不絕。
有的可以一夜暴富,也有的一夜之間傾家蕩產,妻離子散。
即使這樣,依舊有許多人,趨之若鶩,為的就是一個“貪”字。
曾經,嚴墨梵也是這裡的老顧客,算起來,在這裡輸掉的錢,只怕上億不止。
今天他來這裡,不只是為了把自己輸掉的錢贏回來,更重要的是,從魏昆的手裡,拿回自己的別墅。
站在光陸怪離,絢麗奪目的南城賭城幾個大字下,嚴墨梵那雙孤傲的雙眼,帶著淡定從容的目光,抬起修長挺拔的雙腿,緩緩走進了賭場。
和常人一樣,嚴墨梵透過了安全檢查後,工作人員便讓他進去了。
一進賭城,那金碧輝煌的大廳,猶如進了皇宮一般。彷彿,能進這裡的,那就是身份的象徵。繼而滿足了眾人虛榮的心理需求,這也是這裡為什麼這麼火爆的原因。
嚴墨梵看著密集的人群,他隨意掃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一嘴叼著煙,一手拿著紙牌的魏昆,當他看完紙牌後,頓時露出歡欣鼓舞的表情,看來是贏了。
收回目光,嚴墨梵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隨即走向了吧檯。
他將手提箱一甩,直接扔在了吧檯中,這個箱子裡有一百萬,是他事先準備好的,於他來說,有一百萬足以。
兌換籌碼後,拿著數面值十萬一個的籌碼,嚴墨梵來到了玩的比較大的骰子桌前。
由於在這玩的大多數全國各地的人,所以並沒有人認識嚴墨梵,只要有錢,那就是穿的和乞丐一樣,也不會有人在意。
在嚴墨梵超強的耳力下,每次他都能準確無誤的買準大小點,幾場下來,他已經贏了三百萬,大家這才將目光轉向了嚴墨梵。
看著這個將廉價衣服,能穿出高檔貨既視感的年輕人,大家都投去了敵意的目光,彷彿想要把他盯出一個洞來。
現在誰也不願意坐莊,有了嚴墨梵,他們賺的錢還不夠賠。
於是,嚴墨梵坐起了莊,他笑著對大夥道,“別客氣,多壓點,指不定一把就贏回去了。”
但離奇的是,嚴墨梵彷彿有幸運之神眷顧一樣,他總是能贏,幾場下來,他桌前的籌碼越來越多。
其他人,不敢輕易下注了,嚴墨梵看著舉棋不定的人,笑著道,“還有人下注嗎?,沒有的話我收莊了。”
大夥見他一下子贏了這麼多錢,紛紛不服氣,於是又繼續新的一輪。
就這樣,反反覆覆下來,嚴墨梵在這裡賺了近三千萬,所有人幾乎都輸的血本無歸,不得不垂頭喪氣的離開了賭城。
嚴墨梵請了個工作人員幫他拿著籌碼,而他繼續奮戰去了,短短半個小時,他已經贏了一個億,翻是看過他玩的人,都不敢和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