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正在氣頭上週子揚,不滿沈如芸的說辭,他不悅的轉頭看著沈如芸,“你不過是個婊子,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滾進包廂。”
周子揚的話,可以說非常的難聽,沈如芸卻像沒聽到一樣,她依舊面帶笑容,緩聲道,“周老闆,這裡是天哥的酒吧,你這樣做不怕天哥生氣嗎?”
果然聽到天哥這兩字後,周子揚以及其他的狐朋狗友,都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南城的人誰不知道天哥,一手遮天,他跺跺腳,整個南城都要震上一震。
但他的拳頭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於是周子揚直接將怒氣發洩在沈如芸身上。他鬆開拳頭揚手對著沈如芸的臉就要打過去。
早在周子揚之前說的話,嚴墨梵已經動了殺心,當他看清周子揚的意圖時,沒有任何猶豫,他抬腿就是一腳,直接將周子揚踢飛了三四米。他怕天哥,自己可不怕。
趴在地上的周子揚,感覺整個五臟六腑都已經錯位了,痛到快要精神錯亂的他,抬起頭來,怒吼一聲,“你們還不趕緊上,給我往死裡揍。”
雖然大家都震驚於嚴墨梵的力道時,但見周子揚捱打了,他們也不再猶豫,個個衝了過去。
對付著這群色厲內荏的花花公子,於嚴墨梵來說,就是小菜一碟。
倒是把一旁的沈如芸嚇的一跳,她見這麼多人欺負嚴墨梵一個,只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哥們,我看好你。”嚴墨梵身後的衛橋楓說著自動讓開了戰場,不是他貪生怕死,只是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逞強那是傻子才幹的事。
隨著衛橋楓的話一出,現場出現了戲劇化的一幕,只見六個比嚴墨梵看過去要強壯許多的富家子弟,還沒能碰到嚴墨梵的身,就轟然倒地,快到讓人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被打趴的。
那些聽到動靜前來看戲的人,看著一群趴在地方哼哼的人,只覺得後脖一涼。
看著躺一地的人,衛橋楓鼓起了掌聲,“我滴乖乖,你也太牛逼了。”
他的話剛落,人群中出現了一群黑衣人,裸露在外的肌肉,足足有平常人兩隻胳膊肘那麼粗壯。
他們越過人群來到衛橋楓的身旁,並恭敬的彎腰道歉,“對不起衛少,我們來晚了。”
衛橋楓斜眼看著他們,眼神盡是不高興,“你們當然來晚了,如果不是這兄弟,我可能就把命擱這了,去,把那個躺地上尖嘴獠牙的人給我帶過來。”
順著衛橋楓手指的人,一保鏢就像提小雞一樣,把周子揚提了起來。
所有人看著神氣十足的衛橋楓,紛紛猜測他是什麼人,周子揚在南城那也是有一席之地的,他不可能不清楚,難不成他比周子揚還要牛掰?
不給眾人猜測的時間,衛橋楓看了一眼臉色不太好的周子揚,笑的格外滲人,他用手拍了拍周子揚的臉頰,邊拍邊說,“你沒聽過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嗎?現在我就告訴你,我是衛旭的孫子,衛國的兒子衛橋楓。”
他的話一出,在場的人無不張大了嘴巴,衛旭誰不知,那是軍界元老級的大人物之一,他的兒子衛國是一師之長,可謂是權利滔天。
誰都知道衛國有一個兒子,但沒有幾人見過,因為他從小就和媽媽在外地生活念學。
都說民不與商鬥,商不與官鬥,這下好了,周子揚一群人,得罪了這個大佬,縱使他有再多的錢,那有用嗎?
不過周子揚聽了,卻不服軟,他瞪著衛橋楓諷刺道,“那又怎樣?你離開了你爸,你爺爺,那屁都不是,有什麼資格在這顯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