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欺人太甚,穆大小姐倒是會倒打一耙,方才我女兒差點被你掐死,穆大小姐是覺得我武家沒人了”
武夫人將女兒從地上攙扶起來,跪倒在地上,求陛下聖斷。
“這位夫人青口白牙,黑的都能說成白得,當時你家女兒要求比武,我勝了,你們又說我恃強凌弱,這天下就你們武家說了算是嗎?”穆棠義正言辭,正義凜凜,端的是無雙傲骨。
“夠了”皇帝一拍手下的龍椅,所有的人停下來,屏氣凝神,不敢多有動作。
“簾兒,這件事,你覺得孰是孰非?”
穆簾微微一頓,嫋嫋開口“這件事誰都沒有錯,只是兩個人都有責任而已,姐姐的性格直爽利落,大而化之,也是武家小姐當初沒有說清比試的具體內容,這才引得姐姐誤會,武家小姐現在也無大礙,若是覺得不平,也可掐住姐姐的脖子,將這一掐還回來”
“咳咳,父皇,剛才穆大小姐利落的身姿,讓我想起了母妃身邊的姑姑,當初她為了母妃,這樣教訓了很多人”軒王的突然開口,讓皇帝的思緒一下子飛馳到十幾年前,是啊,當年蓮妃身邊的木白,確實挺像的。
“罷了,此事到此為止吧”
“是,陛下”心如刀割的武靜被武夫人扶著離開了宴會,他難道看不見她快要殺了她嗎,居然為那個女人求情,別以為她聽不出來,還是在他心裡,她根本不值一提。
“靜兒,是娘無用,沒能為你討一個公道”武夫人為女兒的脖子上藥,白皙的脖子上青紫的掐痕,令人生怖。
“娘,女兒的心好痛”武靜趴在母親的懷裡哭的不能自已。
穆簾看著旁邊空無一人的軟墊,她對面的軒王也不見了,這兩人不會出去約會去了吧,十分鐘後,一個太監慌慌張張的跑進來,說什麼鍾粹宮進了賊人。
皇帝大怒,鍾粹宮可是蓮妃生前的寢宮,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鍾粹宮,燈火通明的鐘粹宮內空無一人,主殿內,一男一女的踹息聲從門縫中溢位來,皇帝臉色鐵青,誰人這麼大膽,敢穢亂宮闈。
“房門開啟,裡面曖昧的情景映入眼簾,床榻上,太子激烈的運動,身下躺著同樣歡愉的杜彩蝶,皇后見此一巴掌將太子打醒,對他身下的杜彩蝶恨不能吃了她的肉,該死的狐媚子。
“父皇,兒臣是被陷害的,父皇”太子被一巴掌打醒,跪在地上祈求皇帝。
“你到是說說誰陷害你的?”皇帝冷哼一聲,太子這些年越發猖狂了。
“兒臣,兒臣”太子啞口無言,他跟蹤軒王和穆棠來到了鍾粹宮內,派人請父皇抓姦,沒想到被軒王發現,他著麼多年一直都是裝的,他根本就沒病,更沒有身體孱弱,然後迷迷糊糊的只覺得渾身燥熱,然後,該死的,他們居然給他下藥。
“來人,傳旨,杜雅蝶品貌端正賜予太子正妃,擇日完婚,欽此”皇帝說完鐵青著臉離開。
嚶嚶哭泣的杜雅蝶被突如其來的聖旨打蒙了,心裡快要高興瘋了,她終於當上太子妃了,太子和皇后的臉色白了又青,猶如一個調色盤,在場的眾人也都相繼離去。
“姐姐,你的嘴怎麼了”穆簾回頭,對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後的穆棠嚇了一跳,她怎麼在這裡,一臉春色,讓人很難不知道她剛才經歷了什麼,嘴破了,看來和軒王激情慢慢啊。
“沒事,被蚊子咬了一口”
“哦”穆簾向前走了兩步,怎麼想都覺得今晚的事情有些怪異。
皇后宮中,杜雅蝶早已離去,太子一拳頭打在石柱上,上位的皇后更是眉頭緊皺。
“母后,軒王這些年一直都在裝病,他騙了我們這麼多年”
“太子,冷靜”皇后一聲冷和。
“看起來軒王不能在留了,回去告訴你舅舅,不惜一切代價將軒王除去”皇后握緊了手中的白玉珠串,蓮妃啊蓮妃,當年你是我的心腹大患,如今,你兒子成為了我兒子的心腹大患,當日我能除了你,今日我也能除了你的兒子,一雙鳳眸殺氣盡顯。
穆簾悄悄離開了眾人的部隊,走向幽暗的假山旁,凌耀辰早已在假山旁等候。
“辰,我總覺得今晚的事情有問題”穆簾疑惑道。
“你看,這太子怎麼突然到了鍾粹宮,還和杜雅蝶發生這種事,我姐姐和軒王剛才也不見了,那個前來報信的小太監到底是誰指使的?”所有的一切都是謎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