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墨聞言,忽然笑了。
這一笑宛似春河解凍,很治癒,那是發自真心的笑。
我心頭開始發毛了。
“莫非,你要收走我所有的陽壽?”
語聲有點打顫的問了一句。
無他,墓鈴就這德行,對比之下,我覺著綠墨也好不到哪裡去。
“你的命還沒那麼值錢,本座不感興趣。”
綠墨笑著搖頭。
“那你需要什麼?”
我提起警惕來:“對方莫非是知道墓鈴?她不會開口所要這個吧?那是萬萬不成的!”
“看把你緊張的,難道本座會提出要你以身相許的條件不成?”
綠墨調侃了我一句。
“這個倒是無所謂。”
我下意識嘀咕。
“你說什麼?”綠墨瞪大眼睛。
心就是一顫,恨不得打自己一番,怎麼能隨口胡咧咧呢?
“我是說,那怎麼成?”
趕忙找補。
“咯咯咯。”綠墨譏笑起來。
我臉都被笑紅了,有些惱羞成怒,瞪了她一眼:“別墨跡,有話就趕緊說。”
綠墨白了我一眼,走到一旁去找個臺階坐下。
我跟過去,距離她五米的席地而坐。
“姜度,說正事之前,本座先跟你講一講綠墨城吧。”
她忽然提起這個話頭。
“你說,我洗耳恭聽。”趕忙表態。
“綠墨城是可以移動的,這是你知道的,但你不知道的是,當你對此城的掌控許可權達到百分之五後,就會在原本陽壽的基礎上增加百年陽壽。
當達到百分之六後增加兩百年,百分之七後增加四百年……,以此類推下去,你可以算一算若是達到百分百許可權會額外收穫多少年的陽壽?”
我瞪大了眼睛,暗中稍微計算一下,霎間,頭都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