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陪著她去,但因著傷口太疼也就作罷了。
一個多小時後,六十萬現金擺在我們夫婦面前。
姜照哭喪著臉將現金分成兩份,一份塞到自家包中,一份塞到我的揹包內。
“希望這錢花的物有所值,要是那群死和尚護不住你,我就去掀翻他們的和尚廟!”
姜照捨不得錢,將怨氣撒在了和尚的頭上。
我苦笑著搖頭,都不知如何安慰她了?
一下子失去了一半的家底兒,無怪乎姜照有發飆趨勢,這可是我們夫婦給二千金積攢的嫁妝,好嘛,這就消費出去了?
“度哥,你說,是誰暗中使壞呢?有沒有可能是大股東家的那個混世魔王?”
姜照的念頭轉到這方面來。
我摁住她的手,認真的說:“照兒,萬事皆有可能,但我們沒有證據,最近時日得罪的人也就是那小子了,可也不能因此就斷定是他使壞啊!
這事兒等我想辦法扛過剩下的九夜後再去調查吧,實在不行花錢請私家偵探,也不能放過黑手。”
“如果真的是他,那我一定打死他!”
姜照握緊了拳頭,煞氣隱隱。
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不管是誰,害的她花掉了一半家底兒,那都引起她暴怒了。
“照兒,我知你氣不過,但隨後的這九天中,你和二千金半步不能出新月庵,你能答應我不?”
握住她的手,用無比認真的態度說話。
“這……?好吧,但你每天都得向我們娘倆報平安,夜間報三次,白天報兩次,時間分別是……。”
姜照提出條件,我自是一一應允。
下午一點鐘,我倆各自開著自家的小車,向著城郊行進,二千金在姜照的車子中。
我們夫婦親自去給二千金請了半月的假,好一頓編謊,老師這才同意二千金的長假,倒是將小丫頭給高興壞了,她最不喜歡學習的說!
先去的是新月庵,不將她們娘倆安置好了,我哪顧得上自身?
新月庵不但在城郊,還處於極為荒僻的地段,幾乎要接近荒野區域了,極度荒涼,但奇怪的是香火鼎盛,特定日子中人山人海,就是因為新月庵靈驗。
這種特定的拜佛日子一個月只有五天,其它時段冷清的很,庵門緊閉,一副遠離塵世、不惹煩擾的高姿態。
我們趕上的是最冷清時期。
兩輛車子一前一後的停在新月庵大門側旁的大樹下,我仰頭打量牌匾上的三個鎏金大字,心底湧動莫名情緒。
這地兒即便是香客也只要女的,男信眾不許入門的。
新月庵的特點很是鮮明。
我們下了車,一道去往門前,打算敲門。
緊閉的大門前除了我們三人外一個活物都沒有,這也太冷清了吧?
“這地方果然不是俗人能待的!”
我心頭都是感慨,舉起手來,打算用力敲門。
就在此時心頭一動,停住了敲門動作,若有所覺的扭頭向後看。
一個穿著尼姑長袍、帶髮修行的比丘尼出現眼前。
我愣怔在當場,因為比丘尼那清秀又冰冷的臉映入眼簾的一刻,一個極度陌生的名字驟然在心底翻騰起來。
寧魚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