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攻擊的正是谷向陽,用的是爆炎術。
正當爆炎術吸引了眾人的目光時,一道火紅的身影直接撲向趙長老,一把長刀直接斬向趙長老。
“叮!”一聲清鳴,一根長棍出現在趙長老面前,擋下了顧志同的一刀。
顧志同可不會給趙長老喘息的機會,長刀飛舞,刀刀勢大力沉。
而且,隨著顧志同的劈砍,修羅戰刀的刀刃變得通紅,每次被長棍擋下後,就有一團團火星四濺。
別看這些火星細碎,但是一旦沾染到可燃之物,頓時就會引起燃燒。
趙長老雖然已經是元嬰境界,但是卻被顧志同一番猛劈猛砍,打的手忙腳亂。
但是,顧志同雖然看著是佔了上風,但是想要擊敗趙長老,那也不可能。
趙長老可是實打實的元嬰境界,但是限於功法實在太垃圾,才會被顧志同壓制,否則,隨便撐起個防護罩,與顧志同對砍,也能把顧志同砍翻,當然前提是顧志同沒穿修羅戰甲。
但是,現在可不是他與顧志同一對一的戰鬥,還有個谷向陽在一邊虎視眈眈。
每當他與顧志同拉開距離,想要動用自己的功法時,谷向陽的各種攻擊就會光顧,只有與顧志同纏鬥在一起時,谷向陽才不會出手。
看到顧志同久戰不下,而周圍計程車兵也是越聚越多,谷向陽覺得不能再拖了,直接招出夜玫留下的骷髏法杖,兩道紫色光線悄無聲息地射出,直接洞穿趙長老的雙腿。
“啊!”一聲慘叫,趙長老下肢受傷,失去支撐,一下摔倒在地,而顧志同哪會放過這個機會,一步跨出,長刀一揮,趙長老的人頭飛起,一腔鮮血噴濺而出,灑滿顧志同的戰甲。
周圍的兵士一震驚呼,紛紛丟下兵器就逃,而那位將軍也飛速趕往城主府報信。
也是因此,場上詭異的一幕除了谷向陽與顧志同外沒人看到。
趙長老的頭顱被斬掉,血液噴濺在修羅戰甲之上,原本應該滑落的鮮血,卻是被修羅戰甲迅速吸收。
而且在吸收到血液之後,修羅戰甲閃出一抹妖異的血光,將趙長老的無頭身軀裹住,就如榨汁機一般地將他體內的鮮血全部吸入。
隨著最後一滴鮮血被吸走,妖異的血光消失,而趙長老已經成了一具乾屍。
“顧大哥,這間戰甲怎麼會這樣?”谷向陽問道。
“我......我也不知,只是恍惚間覺得有人對我說‘吸’,我就想了一下,沒想到就成了這幅樣子。”顧志同也是一臉的疑惑。
“顧大哥,你把這套戰甲脫了,這東西詭異的很,先不要用了。”谷向陽說道。
“嗯”顧志同點頭應是,隨後便掐訣想要脫去這套鎧甲,但是詭異的事情再次出現,修羅戰甲並沒有如往常一樣脫離顧志同的身軀,而是直接連著修羅戰刀隱入顧志同的身體。
“這、怎麼會這樣?”顧志同驚呼道:“這戰甲竟然,竟然穿在我的魂魄上了!”
“什麼?”谷向陽聞言可是嚇了一跳,但是現在可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還是先乘亂離開定州城再說。
將趙長老的魂魄以及那根長棍收走,谷向陽將顧志同收入空間,直接運起鬼步衝向北門。
這裡是北街,當然從北門離開最快最方便。有著鬼步的輔助,等於隱身的谷向陽直接衝出了城門,而此時的守門兵士,正在關閉城門,放下千斤閘。
不說谷向陽離開定州城後一路跑向最近的山林,而此時的城主府內,那名將軍正喘著粗氣,跪在城主面前,報告著發生的一切經過。
城主的臉色越聽越難看,等到這名將軍將事情說完,他的臉色已經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封閉四門,全城戒嚴,立即給我兒傳訊。就說他放在家裡,準備送給師門長輩的的靈器寶劍被盜,趙長老突破元嬰後被賊人偷襲斬殺。讓他請高手前來誅殺這兩人。”
“還有!將這兩人的形貌畫下,立即傳書周圍的城主,讓他們協助查詢,只要能給我提供準確的訊息,我將奉上我定州城半年的賦稅!”
城主說完,一拍桌案起身,身上的氣勢突然爆發而出。這,也是一個元嬰修士!
而他之所以大費周章,甚至於拿出定州城半年的賦稅也要擊殺谷向陽與顧志同,除了明面上的原因外,最主要還是覬覦兩人身上的寶物。
顧志同的那套戰甲就不說了,最主要的還是谷向陽最後拿出來骷髏法杖,這絕對是比靈器高階的法器!
在元陽大陸上,武器分為:凡器、靈器、法器、寶器、神器、聖器與道器。
除卻神器、聖器與道器是為傳說中的東西之外,就只有法器與寶器還能偶爾見到真容。
一件靈器固然價值不菲,但是一件法器,那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寶物了,修真之人,為了一件法器甚至於可以將自己的妻兒全部拿去交換。有了法器,實力的提升可不是一星半點的,法器在手,別說同階無敵,就是越級斬殺也如探囊取物。
要是能得到這件法器,別說死了個辛苦培養出來的趙長老,就是全城、全家都死絕了,那也絕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