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難道你不信?”一瞧墨星晨的風騷樣,綠蕪不解地問道。
“信,太信了,笑還不行了,本王想笑沒人能管得著。”墨星晨笑得妖孽,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看得出來確實是很開心。
“切,人家誇神醫,又沒誇你,你笑成那樣小心讓人家誤會。”綠蕪不屑地睨了一眼墨星晨,不耐地道。
“那個所謂的神醫就是諾兒,她為了救我,才刻意接觸樓蘭皇室,揭了皇榜,歪打正著治好了太后多年的頑疾。”墨星晨輕嘆一聲,一提及這事兒就覺得自己真的對不起許諾兒。
“天啊,真得有這事兒,諾兒太牛氣了,我以為她只會偷看男人洗澡,扔個石子之類的呢,沒想到她還會醫術?”綠蕪頓時不可思議地驚呼著,許諾兒的形象頓時高大了不少,好像神一般存在的女子。
“嗯,她也是平日裡看的書較多,而且是記憶力特別好,所以才會如此的學以致用,沒想到竟然派上了用場,藥到病除不說,還讓樓蘭王室的人們念念不忘,還真是個奇女子。
“你呀,真是老天爺眷顧,為什麼好東西都被你墨星晨籠絡了來呢,要是我能早點兒遇見諾兒,沒準兒就沒有你墨星晨什麼事兒了。”綠蕪輕嘆一聲,有些哀怨地道。
哈哈哈!墨星晨大笑出聲,他的諾兒還真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花仙子一般。
“那也沒你什麼事兒,範大學士和睿王也這麼感嘆過,他們認識諾兒可比你早,不過遺憾的是都沒有本王認識的早。”墨星晨一臉的洋洋得意。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喝著,已經過了午夜,綠蕪突然放下就被不喝了,睨了一眼墨星晨道:“你是不是也該回去了,這個時候不回,難免諾兒會多想,你還是回去吧,有時間我們再敘就是,以後我在這裡定居,害怕沒時間聊天兒?”
墨星晨一聽,那點酒勁兒頓時醒了一大半兒了,可不是嘛,他的諾兒沒準兒還等著他呢,他可倒好,在這兒喝上樂不思蜀了,不行是該回去了。
“嗯,我該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以後進進出出注意點兒,別讓別人盯上了就行,不然本王還得幫你擺平,怪麻煩的。”墨星晨叮囑幾句,這才急匆匆地往瀟湘苑走去。綠蕪住的院子是之前的暖玉閣,離瀟湘苑很近,沒一會兒的功夫就來到了許諾兒的門前,之間裡邊昏暗一片,那盞時常為他留著的昏黃小燈此時也熄滅了,他苦笑一下,這也不怪諾兒,今天是這種情況,他又回來這麼晚,難怪諾兒會多想,要是換做誰也免不了多想。
墨星晨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這道門對他來說形如虛設。當他來到許諾兒的臥室時,只見許諾兒已經睡著了,藉著月光可見眉間有一抹揮之不去的淡淡哀傷。
墨星晨低下頭來,薄唇印向許諾兒的眉間,他的動作輕柔異常,猶如蜻蜓點水一般,生怕擾了睡夢中人兒的美夢。
睡夢中的人嚶嚀一聲,翻了個身竟然沒有醒繼續睡著。墨星晨淡淡一笑,自己脫去外袍,順勢躺了下來。
他真想把許諾兒弄醒,然後好好蹂躪一番,但是瞧著她睡得如此香甜真得不忍心弄醒她,他只好伸出長臂攬她入懷,他本想牢牢地抱著她,但是不敢那樣,怕將她弄醒,所以只得輕輕地攬著她,讓她在自己的懷裡甜甜地睡著。
那知懷裡的小女兒又動了幾下,而後聲如蚊吶地道:“你怎麼回來了,今兒可是你大喜的日子。”
“今兒是你我大喜的日子,記得上次我們補了洞房花燭卻沒補儀式,今兒雖然沒有儀式但是親朋摯友都來了,禮物都補上了,也不賠本是不?”墨星晨目光炯炯地盯著許諾兒,一臉笑意地道。
這下許諾兒終於明白了,為什麼來賓都為她準備了一份禮物,原來這傢伙是告訴人家,他們在補辦婚宴,怪不得來人都送她一份兒祝福,她還傻傻地在那應酬竟然不知道事出有因,大家心裡肯定在默默地笑她。
“你,你真壞,這事兒怎麼不早告訴我一聲,竟然讓我在大家面前出醜,他們在背後肯定在笑我傻。”許諾兒聞言不樂意了,找後帳地道。
“沒人敢笑你傻,他們肯定都在背後誇你懂事識大體,羨慕你有這麼好的夫君疼愛你,你就偷著高興去吧,哪有人閒的在背後敢說你的不是,讓本王聽見了把他們的舌頭割下去。”墨星晨笑著道。
“你可算了吧,因為說我的不是就受到懲罰,以後人們不把我比成妲己才怪呢,我恐怕要揹著個妖妃的罵名了,那樣可不行,我可是賢妃,可不想當妖妃。”許諾兒一臉認真地道。
對她來說名聲的好壞可是事關重要的,要是輿論都說她的不是,那樣太后更有藉口給墨星晨納妾了,她才不會讓那個老妖婆得逞呢。
“放心吧,我不是紂王,你就不會是妲己,我們都是心繫國家和百姓的。”墨星晨低嘆一聲,他們為了國家為了百姓可以奉獻出自己的生命,怎麼可能是妖王妖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