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快點，到底見過這個人沒有？”
領頭的大漢粗魯地一把推開擋在前面的顧客，惡狠狠地盯著包子鋪老闆，那眼神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一般。
他的聲音如同地獄中傳來的呼喚，讓人不寒而慄。
包子鋪老闆的手微微顫抖著，手中的麵糰彷彿變成了燙手山芋，他看了半天，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卻始終沒出聲。
大漢見狀，更是怒火中燒，一把抓起旁邊的蒸籠，狠狠地摔在地上，熱氣騰騰的包子滾落一地，引來周圍人的一片驚呼。
“你他媽的是啞巴了嗎？”
大漢咆哮著，一步步逼近包子鋪老闆，那氣勢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就在這時，包子鋪老闆那眼神突然朝著我移了過來。
他那雙佈滿皺紋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光芒，彷彿是在確認什麼，又彷彿是在傳遞某種資訊。
他這個細小的動作，瞬間讓給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我感覺自己的心臟彷彿要跳出胸膛，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那一刻，我緊張地與他對視。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只剩下我們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織。
我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以及額頭上不斷滲出的汗珠。
好在很快，包子鋪老闆的目光就從我身上移開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彷彿是在做最後的決定。
“沒，沒見過，這個人我從來沒見過。”
他的聲音雖小，卻異常堅定，彷彿是在為自己辯護，又彷彿是在保護著什麼。
聽到包子鋪老闆這句話以後，我剛才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
但緊接著，一股莫名的寒意又從心底升起。我意識到，這場風波或許才剛剛開始。
而我，已經被捲入其中，無法自拔。
“老頭，你最好給我說實話，否則，哼！”
大漢冷哼一聲，眼神中閃過一絲狠厲，彷彿在警告著什麼。
“幾位好漢，小老頭我是真的沒見過這個人！”
包子鋪老闆的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雙手緊握著圍裙的邊緣，幾乎要將其擰出水來。
那雙佈滿皺紋的眼睛裡滿是惶恐。
“真的，我沒騙你們。”
他再次強調，聲音裡帶著一絲哀求。
周圍的空氣卻緊繃得如同拉滿的弓弦，沒有絲毫緩和的跡象。
說完這句話以後，包子鋪老闆的眼神再一次朝著我看來。
那是一種夾雜著恐懼與暗示的複雜眼神，彷彿在說：
“快走，快走，別連累我！”
看到包子鋪老闆的暗示以後，我則迅速地轉過身去，躲避著他的視線。
那一刻，我的心臟在胸腔裡狂跳，幾乎要衝破肋骨的束縛。
我試圖讓自己看起來自然，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出賣我的緊張。
就在這時，一旁的領頭大漢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他的眼神猶如獵豹鎖定獵物般銳利，猛地一瞪，跟隨著包子鋪老闆的視線，一路定格在了我的身上。
“喂，前面那個男的，站住！”
就在我轉過身去想邁開步子離開這裡的時候，後面的領頭大漢似乎意識到了什麼，朝我大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