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一想起她和她的老闆顧北風在一起的場景來,我這心裡就特別的不是滋味。
我也不知道我江河到底是怎麼了。
我已經和她離婚了,她現在已經不是我江河的妻子了。
儘管我知道此時自己和她的關係,但我還是情不自禁地想知道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越詳細越好。
也許她和她的老闆顧北風此時正在準備著婚禮的事情呢。
“哎!”想到這裡,我長長地嘆了口氣。
“你,你是江河?”
就在我情緒極度低落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卻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原本以為是同區域的獄友在呼喚我的名字,所以我習慣性地回過頭來。
卻發現,他們一個個的眼睛並沒有放在我的身上。
那,剛才這聲音又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呢?
我詫異地環顧了一下四周,卻並沒有找到聲音的源頭。
“喂,這兒,這兒呢。”
就在這時,剛才的那個聲音卻又在我耳邊響了起來。
這一回,我聽出來了,聲音似乎是從隔壁的放風區傳過來的。
嘿,這就奇怪了。
我江河來這監獄也才半個月的時間,難道在這監獄裡還有我江河以前認識的人不成?
想到這裡,我的眼睛連忙順著聲音朝著隔壁放風區尋去。
果然,在放風區隔離帶的旁邊,一個人正朝著我揮手呢。
與此同時,他小聲地呼喚著我的名字。
看到這一幕以後,我連忙來到了隔離區。
“你,你真是江河啊?”
透過隔離帶鐵網間的小洞,我終於看清了對方那張臉。
這張臉,似曾相識。
但一時之間我卻想不起他的名字來。
我只知道,我肯定認識這個人,只是記不起來他到底是誰了,我們又是在哪裡認識的呢?
“你是?”我看著他問了一句。
“江河,我是二狗啊,村裡的二狗,你家對面的二狗,你不記得了嗎?”那人興奮地看著我說道。
“二狗?”我嘴裡嘀咕了一句。
與此同時,我在腦海裡快速地搜尋著二狗這個名字。
“二狗子?我家斜對面的二狗子?”
我終於想起來了,連忙看著他問了句。
“對,對,我就是二狗子,你的鄰居二狗子啊。”見我認出了他來,此刻的他變得更加的興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