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對了,這種紅紙還用在過年時煮熟的雞蛋上面。
在我們農村,過年的時候,拿一些這樣的紅紙用水浸透,然後將紅紙放在煮熟的雞蛋殼上面塗抹,直到雞蛋殼變紅為止。
在我們那,這預示著大吉大利,紅紅火火。
每次我媽右眼皮跳,她都會撕下一小塊那個紅紙,然後放到嘴邊用口水沾溼以後,這才將那一小塊紅紙貼在右邊眼睛上。
據說,這樣做以後,能夠驅邪避災。
起初我也是不相信的。
但我媽梅雪每次這麼做以後,很快她的眼皮就不跳了。
而且每次她這麼做以後,一切也就變得風平浪靜了。
這一次,我的右眼皮跳得如此厲害,看來我得學一學我媽梅雪了。
我也得來一次驅邪避災。
我已經夠倒黴的了,已經被關進監獄坐牢了。
我可不想自己身上再發生什麼更倒黴的事情來。
可是,我現在身處監獄,又能從哪裡去搞到這種紅紙呢?
一時之間我犯了愁。
右眼皮跳得越來越劇烈了,跳得我這一整天都心神不靈的。
監獄裡面又找不到那種紅紙,這可怎麼辦是好呢?
這天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床鋪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腦子裡在思考著能夠找到這種紅紙的辦法。
“刀疤,你那還有煙嗎?”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強哥的聲音。
估計這會兒他煙癮又犯了,正向刀疤要著煙呢。
“大哥,你等等,我看看還有沒有先。”刀疤回了一句。
聽到他們的談話以後,我連忙將頭轉了過去。
此時刀疤正在自己的床鋪上翻找著什麼。
只見他將手伸進了自己的枕頭裡面,摸索了好一陣以後,這才從裡面掏出了一盒煙來。
“大哥,剛好還有兩支。”
說完這一句以後,刀疤又蹲下身子,摸索了好一陣,總算又摸出了一個打火機來。
“來,你一支,我一支。”
刀疤一邊說著,一邊恭敬地來到了強哥的身邊,將一根香菸遞到了強哥的嘴裡。
緊接著,刀疤拿起打火機“啪”一聲幫強哥點燃了香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