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顧北風這個狗男人他竟然瞅準了這個機會,突然猛地掙脫了兩名敢死隊員的控制,然後拼命地朝著酒店內跑去。
“隊長,開槍打死他算球!”
就在這時,一名敢死隊員徵求我的意見。
與此同時,他手中的新式武器早已瞄準了正在奔跑的顧北風。
警笛聲已經近在咫尺,每一聲都像是敲擊在我的心上,讓我無法再保持冷靜。
我知道,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我必須迅速做出決定,否則,我們所有人都將難逃此劫。
在這緊張到令人窒息的氛圍中,我咬緊牙關,強迫自己從混亂的思緒中掙脫出來。
我深知,這個時候我做的每一個決定都將決定我們這支隊伍的生死存亡。
那一刻,我再也顧不上顧北風那個狗男人了。
俗話說得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果斷地朝著所有敢死隊員們喊了句
“快上車,撤!”
說完,我也快速地上了其中一臺商務車
看著顧北風那個狗男人跑進酒店的那一刻,我氣得猛地一拳砸在了商務車的扶手上!
“媽的,又讓顧北風這個狗日的撿回了一條小命!”與此同時,我憤怒地罵出了聲來。
“顧北風,你給老子等著,遲早有一天老子會要了你的狗命的!”
看著顧北風漸漸消失的背影,我咬牙切齒地發誓道。
我們的身後警燈閃爍,警笛長鳴。
“快,開快點,再開快點!”我朝著開車的敢死隊員不停地催促道。
好在這一次我弄來的這兩臺商務車還給力!
開車的敢死隊員聽到我的這一聲命令以後,猛地踩了踩油門。
隨著發動機的一聲長鳴,警車很快就被我們甩出了老遠
接下來長達半年的時間,我和我的敢死隊員們都如同隱匿於密林深處的獵豹,蟄伏在外地的崇山峻嶺之間,不敢有絲毫的鬆懈與暴露。
海城那片曾經熟悉的土地,此刻對我們來說,卻如同龍潭虎穴,步步危機。
儘管如此,但我心中燃燒著的那復仇的烈焰,卻絲毫沒有消減。
我決定,等到事件稍微平息,我們再悄然潛回海城,再一次對顧北風這個狗男人發動我的復仇行動。
儘管這半年的時間,我和我的敢死隊員們隱匿在深山當中,但我們卻沒有荒廢時日。
這半年來,我和我的十二名敢死隊員們,在這與世隔絕的山巒間,構建起了我們的臨時營地。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樹梢,灑在泥濘的訓練場上時,我們已開始了嚴苛的訓練。
汗水與泥土交織,每一次揮拳和舉起新式武器,都凝聚著我們對勝利的渴望和對敵人的仇恨。
這一天早上,天空陰沉沉的,烏雲低垂,彷彿預示著什麼即將發生。
我正在山上帶領敢死隊員們進行著一場模擬巷戰的訓練。
就在這時,
“鈴鈴鈴,”
“鈴鈴鈴,”
突然,一陣急促而尖銳的手機鈴聲從我的褲兜裡發出,如同一隻不安分的野獸,在那一刻顯得格外刺耳。
聽到鈴聲的那一刻,我的心跳瞬間加速,一種莫名的預感湧上心頭。
自從上一次在海城和顧北風那個狗男人火拼以後,我這臺手機就很少接到過電話。
即使偶爾有幾個電話打入,我也都沒有接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