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排行第六。”五真龍皇道：“當初你在山頂層撿到的願界神燈，是五師弟的。”
確實是緣份。
王夜感慨，自己又是老六。
“不過大師兄，三師弟和五師弟都已殞落。”五真龍皇道：“師門如今只有我和你四師兄兩個，加上你又熱鬧一些。”
奇數師兄都掛了。
王夜唏噓。
這殞落率，多少有些高。
“四師兄現在也在神人殿嗎？”王夜好奇道。
五真龍皇道：“四師兄並非人類。”
王夜：？？？
五真龍皇道：“老師座下徒弟，只有我和五師弟是人類，加上你總共有三個人類。”
“四師弟是藥師神族的巔峰混沌神靈，苦口神。”
“可有聽過？”
王夜輕噢一聲：“和諧共創家園的小神族。”
五真龍皇點頭：“四師弟現在在鴻蒙起源地，等他回來時可以見一見。”
王夜道：“一定登門拜訪。”
頓了頓，王夜再問道：“對了二師兄，老師他是…人類嗎？”
第二次見老師了。
原本自己以為老師雖然不是玉人神族，但應該是虛空人族，龍人神族和異人神族中的一個。
但看老師收徒，似乎有些不像。
而且老師的能量分身，看起來也不像虛空人族和龍人神族。
這兩個人類族群，特徵比較明顯。
唯有異人神族，因為異變多，進化不同，所以各種人類形態模樣都有。
“是人類。”五真龍皇哈哈大笑：“因為我也問過老師，他就是這麼回答我的。”
“所以老師是異人神族？”王夜問道。
“這就不知道了。”五真龍皇道：“老師沒答我，大概是吧。”
什麼叫大概是……
王夜抿了抿唇。
有些迷惑。
老師他似乎，不屬於神人殿。
但卻在神人殿中享有一席之地，坐擁山神殿。
要是老師是異人神族，沒理由收了三個人類徒弟，沒一個是異人神族的。
其它不說，單一個欒人嬌，就是異人神族得天獨厚的超級天才。
但老師視而不見。
包括二師兄所說……
老師他甚至，可能不在東鴻蒙疆界？
什麼意思？
四大鴻蒙疆界還能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