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睿蹙眉,點頭,並沒有理睬的意思。
若是碰見別得人這樣的態度,那豪門閨秀就走了,可是偏生這人是沈睿,閨秀咬牙,正想再說什麼,旁邊就又有人湊了過來。
“說孟少啊,今兒我還碰見了呢。”一名花枝招展的交際花兒笑著:“說今兒孟少不知道怎麼想的,帶著個整容臉去了“紙醉金迷”,還砸了哪兒的一桌客人,逼得一位先生喝的胃出血了呢。”
聽起來是孟少的風格,只是那個整容臉——除了餘薇,沈睿想不到另外一個人了。
“那整容臉就更別提了,從始至終都繃著,我瞧見的時候,孟少正和她喝酒喝的歡呢!”
“孟少喜歡這種口味的?”
沈睿的眉頭漸漸的蹙起來,放下酒杯,起身,轉頭正對那名交際花:“在哪兒?”
離得太近,甚至能夠嗅到沈睿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交際花一驚,才臉色緋紅的答了一句:“紙醉金迷。”
沈睿冷冷一笑,丟下了一句“謝謝”,抬腳就出了門!
狠狠地踩下油門的一瞬間,沈睿胸中燃起了火焰——敢帶她去紙醉金迷,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紙醉金迷,A市最大的銷金窟。
勁爆的音樂,靡靡之音夾雜著男人的低吼,都被攔在門外,包廂裡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身下的小女人已經被酒勁兒和藥勁兒燻的臉都紅了,襯衫被他挽上去一截兒,露出細膩的小蠻腰,孟償看的一陣眼熱,就緩慢的附下去。
流連唇齒間,她的氣息越發勾人,孟償被挑出一身火,望著脆生生的白,就狠狠地附身下去,在她的脖頸上留下一串曖昧的痕跡。
提槍上陣只是剎那間的事兒,只是餘薇穿這個緊身裙,很費力,孟償憋出了一身汗,桃花眼都紅了,正弄著,門外卻突然傳來很大的動靜。
“沈少,您別這樣,我給您去敲門好不好?您這樣我們怎麼做生意,啊——”
一聲女人的尖叫梗在喉嚨裡,就聽見“嘭”的一聲巨響,玻璃厚門被踹的震回去,撞在牆上又彈回來“嗡嗡”作響,一抹純黑色的身影帶著濃濃的壓力,出現在門口。
孟償壓下去的身影僵持了一下,有些驚訝的看著門口的人——他知道沈睿在意這個女人,但是沒想到,他竟然會親自來。
雖然已經想過這包廂裡的場景,但是還是被狠狠地刺痛了一下。
“你先出去。”一手解開領帶,沈睿歪頭瞥了一眼女領班。
孟償舔了舔嘴唇,他是知道沈睿習慣的,不大喜歡在人前動手,但是——
–—”
話還沒說完,下巴上就狠狠捱了一拳,電光火石之間,已經被人從沙發上提起來,整個後背都砸在牆上,沈睿那張天妒人怨的臉近在咫尺。
“我說過,叫你別、動、她。”
臉頰火辣辣的疼,孟償懵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第一時間摸了一把臉,一臉悲憤:“沈睿,媽的早都說過,不打臉的!”
沈睿的拳頭蠢蠢欲動。
孟償臉色一變,抿唇,卻突然輕笑著吐出來一句:“不講道理吧沈睿?這女人也不是你的什麼人,隨便玩玩就是了,你要真喜歡,乾脆就圈家裡當金絲雀養著,何必放她出來亂折騰?”
一時包廂裡一陣寂靜,只有那小女人摩擦著沙發的動靜,沈睿的神色有些變化,卡著他脖子的手更緊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