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差點把祂拉下神壇！”
聽到這話，李塵眼瞳不禁猛地緊縮了一下。
天神！
只是說出真名便必被感應到的，在他的認知中前所未有的存在，竟然曾經差點被人類拉下神壇？這是怎麼回事？！
“沒錯！”
天命大帝頷首點頭，眼睛微微眯起，說道：“具體的細節我不知道，但當初我的本尊見到祂時，從祂身上看到了一些祂的殘缺過去。”
……嗯？
聽聞此言，李塵一愣，有些無法理解這話的意思。
天命大帝彷彿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釋說道：“大帝之境，非同凡響，尤其是擅長時光之道的大帝。我被世人稱為天命大帝，可不是因為我的世俗之名叫做天命，而是因為我擅時光之道！常人我只需看一眼，便能夠看到對方的過去現在與未來，知曉其命運，這才是世人稱我為天命大帝的緣由。”
原來如此……
聽了天命大帝的解釋，李塵恍然大悟，同時也對大帝之境的神威莫測有了些微的瞭解。
常人只一眼便能夠看穿過去現在與未來，武者的話，境界不高者其實與常人無異，就算是真靈武者，這之間的高低劃分也非常明顯，想來天命大帝肯定也能夠一眼看出許多東西，或許也就只有武皇武帝這等層次的存在，才能夠稍微防備天命大帝的這般神威，畢竟武皇武帝這等層次，境界都還在大帝之下。
不過，天命大帝竟然連比之大帝存在還要高深的“神”都能夠看出些許殘缺過去，恐怕天命大帝在大帝之境中也算是非常頂尖的存在了吧？
李塵心中猜測。
他雖然沒有突破到過武帝之境，更別提比之武帝更高一境的大帝之境，但他以修行之路的大小境界來對比，雖然可能猜測得不太準確，但應該也有相似之處了。
武道之路，差一個境界那就是天壤之別！
尤其是越高深的境界，差距也就越大！
像真靈之下的歸元境，小歸元跟大歸元的戰力根本無法相提並論，當初李塵有著前世的武皇見識閱歷，這才憑藉著前世的武技勉強跨越了小歸元與大歸元之間的境界差距，能夠在小歸元便跟大歸元的武者抗衡！
而真靈之上，差距則更加巨大！
入靈境和玄靈境之間，玄靈境與地靈境之間，地靈境與天靈境之間。
每一個境界之間都有著難以逾越的巨大鴻溝！
而武皇之境，更是碾壓一切武者！
以此種種境界之間的巨大差距來推測，大帝之境與那“神”之間顯然也存著非常難以想象的巨大鴻溝差距！
天命大帝能夠以大帝之境看出那位“神”身上的些許殘缺過去，顯然在大帝之中也是極其頂尖的存在！
當然，這個猜測到底是否準確，李塵也拿不準。
畢竟這一時代只有天命大帝一位大帝，他前世所在上古時代雖然有著多位大帝存在，但都已經隨著上古時代破滅而隕落……
想到這裡，李塵忽然心中一動。
當初天命大帝的本尊追溯時光，想要回到上古時代，除了檢視上古時代破滅的真相外，或許也存了想要去跟上古時代那些存在的大帝交流切磋的意思吧？
這些念頭在李塵心中快速閃過，而後李塵開口道：“大帝在那位’神’身上看到的，就是當初祂差點被人類拉下神壇的過去？”
“嗯。”
天命大帝微微頷首點頭，說道：“我看到的並不多，其實就只有一個畫面，那就是祂在熊熊火焰之中跌落的一幕，那火焰中有著另外一道人影，但還沒等我看清，我跟本尊的聯絡就切斷了。”
“熊熊火焰之中跌落？”
李塵眉頭一皺，不知怎地，他莫名想起了龍域中那藍湖底下的大火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