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仔細,分析的也很透徹,不過,有時候對付一些頭腦簡單自以為神功驚人的傢伙,只需要一件小小的剋制對方屬性的法寶,然後在莫測高深一些,便能驚走他們了,比如這四肢發達的烈火奶奶。”一邊說著,小喬一邊從懷中拿出了一面晶瑩剔透的冰鼎。
葉玄定神一看這冰鼎,頓時心中生出一股玄之又玄的感覺,眼神甚至神識都無法鎖定這一冰鼎,雖然這一法寶就在身前數米外的空間,但卻彷彿只是一個幻影,又彷彿在彈指一剎那間在無數個空間之中穿梭移動,根本看不真切。
便是那冰鼎上的奇異圖騰也是模糊一片,不由得的心神一凜,知道自己畢竟只是地仙境,境界太低,這等法寶已經不是自己所能窺視的了,看之越久,反而對修為有損。
“好法寶,雖然不知其名,也不知來歷,但只怕已經與大道合一,難分彼此,以天地大道所化的冰鼎法寶,驚走這烈火奶奶,的確是易如反掌。”葉玄閉上雙目,動容道。
見葉玄閉上雙目,不為這冰鼎法寶所動,還看出了這冰鼎與道合一,小喬面上也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然後說道:“不愧是身兼兩大天道的角色,定力與眼光都如此出眾,你若再看這冰鼎片刻,便會魂魄飛散,神通漸失,被我煉化。
甚至你那兩大至道,也只能傳承於我,你當機立斷,無貪念,所以才能懸崖勒馬,險之又險的躲過了這一劫,算是福大命大了。既然第一次你不為所動,我也毫無所獲,我不會再為難於你,你可睜開眼了。”
葉玄睜開雙眼,擦拭去額頭的涔涔冷汗,第一次感覺到死裡逃生是如此的刺激,尤其是那不經意間無聲無息的致命威脅,簡直是防不勝防。
“小喬姑娘,你這法寶,與道合真,可攝人魂魄,是否太過歹毒了一些?”葉玄忍不住又問道。
“非也,非也,此祭天道爐,乃是天道祭煉世間萬物之爐鼎,並非是攝人魂魄之用,而是祭煉天地之間遊離的大道,萬法歸宗之爐鼎,別看你身有三千大道中的兩道,若心神失守,魂飛魄散。
你這兩道也會被祭天道爐一番祭煉,或被我傳承,或直接煉成虛無,只因這祭天之道,比你身上的兩道的境界要高出不止一籌,不被我這祭天道爐所祭煉的天地大道,只有近乎道之本心的九大至道,所以,你這少年,還嫩了一點。”小喬淡淡的答道。
“九大至道?”葉玄心中默唸了一句。
一旁的大牛和二狗則肆無忌憚的上下打量著小喬,毫不掩飾心中的愛慕甚至是*之意。
這般赤果果的覬覦,還是當面露出了猥瑣的表情,終於讓小喬有些惱火,也不見小喬施法,只是將手中的祭天道爐微微一揚,兩道淡淡的白光冰霧將大牛二狗籠罩,瞬間將這兩個渾人凍成了冰雕。
葉玄完全沒有出手相助大牛二狗的意思,反而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被冰凍的這對兄弟,還在冰晶上敲了敲,感受著冰晶的硬度,似乎有些擔心這地仙境的兄弟會否破冰而出。
“放心,他們死不了,都是地仙了,元嬰護體,這極地之寒氣,只是暫時冰封他們,不到半個時辰,就會掙脫而出的。”小喬說了一句。
“我不是關心大牛二狗的死活,而是小喬姑娘的這祭天道爐有著濃厚的興趣,似乎其中已經融入了水煞冰煞之道,否則如何讓那烈火奶奶那等惶恐的逃命去了。對了,小喬姑娘只怕煉化了不少高人。
甚至與你這性命雙修的祭天道爐,已然無分彼此,祭天道爐祭煉的天地大道,都被你傳承了,豈非身兼十種以上的天地大道,放眼天仙界,少有敵手?”葉玄試探著問道。
“天地大道,足足三千,我佔據的百分之一不到,如何敢說什麼縱橫天仙界,少有敵手?便是擁有那九大至尊天道的星辰老祖們,也不敢口出狂言,天仙界不知道隱藏著多少秘密,我們都只是坐井觀天的小小蛙罷了。”小喬面露自嘲的笑意,輕聲嘆道。
葉玄沒想到小喬如此自謙,轉念一想自己不過有金剛不壞與海納百川這兩大天地之道,還只是一個小小的地仙,但卻自視甚高,只怕小喬要滅殺自己,簡直是易如反掌,看來日後行走天仙界,還真得低調低調再低調,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說這深不可測的小喬,便是那烈火奶奶,葉玄都感覺到不好對付,那火煞之力已經不是金剛之體所能抵擋的。
“小喬小姐,不知道我這個小小的地仙葉玄,能否有幸,與你一番長談,比如那九大至尊天道,比如那星辰老祖,又比如這次三千壽辰的遨月宮主?”葉玄一臉期冀的問道。
“可以,你成為我小喬的貼身童子,隨我一同入那遨月宮,路上我便可慢慢說給你聽,何為天地九大至尊之道,那些星辰老祖又是何方絕世高人,在天仙界闖下了這般博大的名聲。”小喬點了點頭,然後答道。
“貼身童子?應該沒問題吧,只是除了斟茶倒水這些活,我這童子還要做些什麼呢?”葉玄微笑著問道。
小喬又笑了,笑得花枝亂顫,顛倒眾生,櫻桃朱唇微張,吐出兩個字:“伺寢!”
“哦,原來是純精神上的交流,不是用我的肉體來滿足你的慾望,這就好,否則還不知道誰滿足誰,誰如願以償。”葉玄自嘲的道。
“輕浮,淺薄,你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都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具吸引力的雄性生靈,所有的女子,尤其是絕色美女,都會鍾情於自己,都會義無反顧的愛上自己,都是典型的自戀自大狂,無知的很。”小喬一臉不屑的道。
葉玄一想小喬的這番話,還真有點道理,自己的確有這類似的想法,遇到一個美女,就想和她發生一點什麼親密關係,就算不是自己喜歡的型別,也希望她喜歡自己,的確是自戀又自大,十分的輕浮淺薄。
“葉玄受教了,只是我只是喬裝為你的貼身童子,而並非真的賣身給你,以後都是你的貼身童子,與你小喬同行,也只是想進入那遨月宮,見識一下那遨月宮主的絕色風化與此次三千歲的壽誕,會如何奢華大氣。”葉玄正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