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驕們傾巢而上,直接圍殺葉玄。
葉玄身旁的百夫長和萬夫長都紛紛避讓,唯恐遭遇池魚之災,只有那位叫做葛雲飛的百夫長很是義氣的站在葉玄身旁,沒有退縮半步。
看了看葛雲飛一眼,葉玄微笑著說道:“不錯,有膽識,若再上血烏橋殺妖,你和我一起,我保你不死。”
“那就先謝了。”葛雲飛有些受寵若驚,他只是一個百夫長,而葉玄是千夫長,尤其是葉玄的這頭戰寵,簡直就是堪比妖將的存在,恐怖無匹。
眾多天驕被萌寶衝殺的七零八落,但卻都只是受了一些輕傷,此刻將葉玄團團圍住,佔據了絕對的優勢,到反而不急於動手。
“小子,會說話,你裝什麼啞巴?”
“裝不裝啞巴,你也將成為我們的戰奴,你的這隻戰寵大熊,也將成為我們中某位的戰寵,你這等炮灰兵營出身的卑微存在,根本就不配擁有這等寶貴的戰寵,明白嗎?”
“小子,你現在老老實實的和這頭大熊戰寵解除主奴契約關係,我們還可以給你一條生路,否則,你就是死路一條。”
“沒錯,等你死了,你的戰寵自然也成了無主的兇獸,我們再度降服它,馴服它,也一樣,最多也就是因為你死了,讓它戰力受損一點。”
“還等什麼,直接滅了他,看他那樣子就不爽,以為他是誰?一副冷冰冰的模樣,好像我們還欠他錢一樣,真是欠揍。”
“是啊,大家看,那頭戰寵大熊都沒有過來幫忙,看來這戰寵也不喜歡這個戰奴主子,我們殺了他,這頭大熊也喜聞樂見。”
“別總是殺啊殺的,這戰奴可是城主大人麾下的千夫長,要殺要剮,似乎也要讓城主大人拿主意吧?”
“城主大人肯定心煩著了,兩位前來血烏橋歷練的天驕,在接風宴席上被他的手下給打殘廢了,只怕城主大人的殺心,比我們還重。”
“有道理啊,這小子竟然還裝啞巴玩我們,我們先把他打殘,也打斷他的腿,再慢慢和他玩。”
……
坐在龍椅上的城主白無疆也有些騎虎難下,他雖然不是白帝,不是真正的域主級的大人物,但好歹也是神遊境四重天的大能,而葉玄乃是炮灰兵營的千夫長,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他的人。
此刻他的人根本沒有動手,只是戰寵便將天驕們衝殺的七零八落,最後葉玄卻被一眾天驕圍困,只怕是在劫難逃。
就這般放任不管?以這等默允許的方式打消這群天驕的怨氣和怒氣?還是自己出頭,何止這等以多欺少的行徑,袒護自己麾下的千夫長?那必然讓炮灰兵營的軍心大振,士氣大漲。
只是,這些天驕們背後的宗門個個都是龐然大物,不是自己一個人能夠抗衡的,除非搬出太爺爺他們來,才可能搞定這些宗門。
一陣心煩意亂,白無疆卻感覺到身旁的嬪妃又依偎過來,溫香軟玉在懷,頓時所有的憂愁煙消雲散。
自己在這帝宮中,不是帝王也變成了帝王,還有嬪妃伺候,人生如此,夫復何求,管他們怎麼鬧,我依舊是白帝城城主,我依舊是神遊境四重天的大能,我依舊可以統御整個炮灰兵營,讓統領們惟命是從,足矣。
豈料白無疆沒有打算趟這渾水,但葉玄卻要往他身上潑渾水,將他拉下水.
“城主大人,我為你麾下千夫長,現在被這些宗門弟子圍攻,我被打死我無所謂,但我若打死了幾位宗門弟子,你怕不怕受到牽累?”葉玄此刻聲如洪鐘,直接震得所有人的耳膜都有些發麻,顯然用上了先天罡氣.
白無疆可不是什麼很深城府的人,此刻被葉玄直接逼宮,這般質問,頓時臉都白了青了,同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讓葉玄為所欲為,打死幾個宗門弟子,豈非惹下天大的禍患?讓葉玄直接被打死,自己似乎又很沒面子,城主的威嚴何在,尤其身邊還有一眾嬪妃,自己的老臉往哪裡擱?
“城主大人,這千夫長對你不敬,簡直就是沒將城主大人你放在眼裡,我們代你教訓他一頓,萬一打死了,你可不能責怪我們啊.至於這小子傷到我們都不可能,何況打死我們中的幾位?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大人,我們萬一被打死了,我們背後的宗門絕對不會找你麻煩的,大可放心。”
一少年天驕很是囂張的嚷嚷著,旁若無人,把白無疆城主大人的金鑾殿當成了自己的宗門,狂妄到了極點。
“好,你們都是年少輕狂的主,也罷,你們這一戰,無論勝負生死,我都不插手,隨你們打到天昏地暗。”白無疆心中很是惱火,冷哼一聲,直接閉上雙眼,一副不問世事的模樣。
見白無疆這位城主大人置身事外,眾天驕們都欣喜不已,望向葉玄的眼神,充滿了不屑和鄙夷,小小一個戰奴般的炮灰,也敢和眾人叫板,說什麼打死幾個怎麼辦?就憑你這身子骨,都不懂法術,我們一人一記法術,就能轟死你。
“還等什麼,先把這個傢伙打殘,為張烈他們報仇,再來慢慢問話,讓他把這頭大熊戰寵給交出來。”一個天驕高聲叫道。
“沒必要吧,對付這麼一個戰奴,要這麼多人一起動手,傳出去讓其他天驕們知道,會笑掉大牙,鄙視我們到無以復加的地步。”有的少年不同意這等群毆的方式,自己可是宗門內的天驕,不是街頭混混小流氓。
這時,葉玄終於再度開口說話:“一群螻蟻,真是無可救藥。”
“小子,你說誰是螻蟻?你一炮灰兵營的千夫長,靠著一頭不錯的大熊戰寵苟且偷生到今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信不信我直接廢了你?”一少年指著葉玄的鼻子,戾氣沖天的罵咧道。
葉玄沒有答話,只是簡單的一巴掌,隔空朝這個少年天驕拍去。
“什麼花拳繡腿,一絲勁風都沒有激起,千夫長都這麼弱嗎?”少年一臉不屑,但還是一道風盾護體,整個身軀包裹在一片氣旋之中,甚至衣衫長袍都飄揚起來,身周風起葉落,說不出的玄妙。
只是葉玄這隔空的一巴掌,力道如山,加上外罡爆發,巴掌邊緣如刀鋒,直接粉碎這少年的護體風盾。
噼啪一聲脆響,少年被葉玄這一記手刀直接攔腰斬斷,腰腹處一道巨大的血口,頹然倒下,雙目圓睜,瞬間氣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