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雪一臉愕然的看著眼前這胖子,無法相信葉玄竟然要讓這麼一個傢伙登基為皇,還要自己輔佐他,保護他,為御前侍衛大統領。
自己曾為九五至尊,現在屈尊為這個胖子當什麼侍衛大統領?自己堂堂神遊境大能,保護這麼一個不懂道法的胖子?
心中感覺無比憋屈,但想到令東來的勸告,衣冠雪卻不敢露出絲毫不滿。
臣服,便不會身死道消,還有無限可能,也許葉玄真的能讓自己跨入通玄境也不一定,畢竟眼前這個少年太妖孽了,神通秘法,層出不窮,簡直就是無所不能。
“在下衣冠雪,願護皇上週全,御前侍衛大統領,微臣受封,謝過皇上。”衣冠雪人仍舊在血泊中,但卻勉力拱手,表示效忠於張釋懷。
胖子驚得合不攏嘴,趕緊點頭,卻太過激動,說不出話來。
衣冠雪是何等人物?曾經的九五至尊,開創了一世皇朝,那可不比自己是撿來的皇位,他可是自己打下的江山,全盛時甚至讓九大宗門及三大世家都忌憚不已。
裝瘋賣傻後,閉關一甲子,已然跨入了神遊境二重天,元嬰出竅境,為中州大能,這麼一位驚才絕豔的修者大人物,竟然成為自己的貼身侍衛,放眼中州,還有誰敢來犯?
張釋懷知悉,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葉玄的授意,否則這衣冠雪一巴掌便可以拍死自己,還談什麼為己所用。
“別動,盤膝而坐,我助你療傷,雖不至於馬上痊癒,但至少命是保住了,徹底恢復還需要一些時日。”葉玄對著衣冠雪不冷不熱的說道。
“多謝。”既然決定臣服,衣冠雪也不拖泥帶水,盤膝而坐,凝神運氣。
葉玄療傷,同樣霸道,掌影如風,如胡茄十八拍一般,拍拍相連,歡歡相套,勁道爆裂,轟鳴不斷。
衣冠雪的身體猶如不倒翁一般,搖晃個不停,一旁的人看著都揪心,簡直就是在被葉玄一頓狠揍,偏偏還要感恩戴德,不敢吭聲。
每一掌拍在這位神遊境大能的身上,都讓其面露痛苦之色,面色時而嫣紅,時而鐵青,時而蒼白,簡直猶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熄滅生命之火。
葉玄最後一拳,已然到了衣冠雪正前方,轟在他心門之上,讓其碎裂大半的心臟直接復原,滾滾血氣再度在流轉全身,一身傷勢已然復原大半。
“大恩不言謝,我衣冠雪既臣服於你玄少,守護當今皇上,必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衣冠雪緩緩起身,氣息已然平穩,再無性命之憂,而道行雖暫時受損,但來日必精進一番。
此刻的衣冠雪,已然知道葉玄先前的傷勢已經完全復原,而且還有餘力助自己療傷,這是何等恐怖的恢復力,凡體境大圓滿和他那獨特的煉體之法才有了這等恢復力嗎?
這些衣冠雪都不知道,但他知悉,葉玄離開青域後,一定會比自己走的更遠,一路碾壓各域各界的天驕,同境界必然當世無敵,所向披靡。
“嗯,骨頭被打斷了不知道多少根,現在看起來,似乎沒有傲骨了,剛才也差點嚥氣了,傲氣也沒了,可以俯首效忠張釋懷這胖子,你衣冠雪也算一種另類得道。”葉玄淡淡的說道。
“另類得道?”衣冠雪一臉迷惑,不太明白葉玄這番話的意思。
“張釋懷為凡,你衣冠雪為修,修者為凡人所駕馭,這可是別的修者不曾有的經歷,你也會有不同的感悟,猶如滾滾紅塵淬鍊道心,是一個道理。你能否跨入通玄境,系在張釋懷的身上了。”
葉玄也不藏私,指點了一番。
“被凡人所駕馭,另類得道,若悟其道,可入通玄境!”衣冠雪雙目放光,彷彿找到一條另類的修行之路,跨入通玄境,指日可待。
“皇上,你登基,必然要血祭,眼下就有兩位最適合血祭的修者,一位歸鼎境,一位神遊境,殺之昭告天下,犯一世皇朝者,雖為歸鼎境強者,神遊境大能,也誅殺不誤。“葉玄對著胖子皇上淡淡的吩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