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縛龍藤之後,葉玄憑著龍氣的感覺,繼續前行,終於在一個時辰之後,看到了讓他也震驚的一幕。
一尊古樸的大鼎,懸浮在半空中之中,鼎口向下,鎮壓著下方一物。
這一物,葉玄再熟悉不過,上一世為道尊真仙,斬殺過真龍,這大鼎鎮壓的赫然就是一滴真龍的精血。
葉玄心中有些詫異,這西涼關地下的太古遺蹟有些非比尋常,有太古巨人的屍體,還有縛龍藤這等絕世兇物,此刻更出現了一滴龍血,還是最珍貴的精血,散發著可怖的氣息。
而那鎮壓龍血的古鼎,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寶物,雖然不是什麼仙器,但也應該是天級法寶,否則如何能鎮壓一滴真龍的精血?
這太古遺蹟有太多不尋常,而且浩瀚無邊,簡直就是一超大的秘境,還不知道有多少寶藏未被髮掘出來。
畢竟太古時人族修者勢弱,基本為各種兇獸的口糧,最後太古時各種巨獸如何滅絕,到現在也是一個謎團,上一世的葉玄為真仙道尊,都不知悉這一辛秘,但這一世,似乎有揭開這千古謎團的可能。
而關鍵,也許就在這一太古遺蹟的戰場。
葉玄不敢太過靠近這一古鼎,免得也被連帶一起鎮壓,將自己碾壓成粉末,只能遠觀一番,再做定奪。
圍繞著古鼎和龍血轉悠了數十圈,葉玄依舊沒有找到什麼法子奪取這一滴龍血。
暫時破去這古鼎對龍血的鎮壓到是簡單,但氣機牽引下,自己一旦得到這一滴龍血,必然被古鼎無情鎮壓,橫死在這太古遺蹟的戰場上,自己一身精血反而被這一滴龍血吸收,最後還不知道會便宜誰。
一番思忖,葉玄決定放棄,暫時離開這一太古遺蹟的戰場,回到了西涼關城牆頭。
換做了其他修者,必然不會離去,更加不會放棄,反而會鋌而走險,要奪這龍血,甚至想煉化收服這一古鼎。
而這等貪心不足蛇吞象的修者,基本上都活不過三個秘境,自作孽,不可活。
葉玄雖然也垂涎這一滴龍血,甚至可以說他最為需要這一滴龍血來淬鍊肉身,讓自己修煉的帝龍訣完美蛻變,體內的龍氣也將去偽存真,化為真正的真龍之氣,那時戰力會再度暴漲,以真體境擊殺神遊境,都不是不可能。
直接選擇了放棄,葉玄無比的明智,否則他這一世只怕將止步於西涼關地下的太古遺蹟的超大秘境之中,再無從來的機會。
葉玄所為,看似橫衝直撞,肆無忌憚,但卻沒有無腦硬上,死拼,都在心中一番算計,謀定而後動,無論何時都要留至少一張底牌,這西涼關一戰,便是如此。
只是方友白和神機子太弱,沒能讓葉玄有機會釋放出雷火戰甲的威力,那才是真正的法術風暴,讓歸鼎境的修者也直接葬身其中。
白天在西涼關城牆頭盤膝而坐,閉目養神,晚上去太古遺蹟佈下各種法陣,未雨綢繆,時光荏苒,過了五天。
中州上京城,中州第一城,一世皇朝的皇都。
最有名的一條街並非直通金鑾殿的青龍大道,而是煙花街。
這條街龍蛇混雜,有朝中重臣,也有宗門天驕,更有大群媚俗的煙花女子,街道兩旁青樓林立,每一座青樓都代表不同的勢力,從宗門到權貴。
街頭的媚俗女子只是掩護,個個都是凡體境的修者,看似在招攬生意,其實卻在驅趕閒雜人等在這條街逗留。
同時,她們更是勢力們的眼線,知悉今日又有那一位大人物去了某家牌樓,探究是否有連縱之勢。
“咦,那是皇子姚天齊!進了紅倌樓!”
“這麼遠你就認出來呢?確定沒認錯?”
“身著金邊蟒袍,頭戴紫金冠,右臂空蕩蕩,除了那位獨臂皇子姚天齊,還能是誰?”
“這傢伙自涼州的帝陵秘境中鎩羽而歸,斷了一臂,身邊的人全軍覆沒,現在已經不是皇上的紅人了,還有幾大宗門要他一個交待,那些陪他同行的真傳弟子是如何身死道消的!”
“是啊,所以他只能進那紅倌樓,那可是他的師門至尊門的場子,還能翻出什麼浪來,他和太子奪嫡的戲只怕已經提前落幕了。”
“至尊門的底蘊可不能小覷,我們中州的一世皇朝的背後,都有這一宗門的影子,否則如何會叫做至尊門?”
“姚天齊就是他們扶持出來對抗太子的棋子,只可惜這位天榜天驕有些不爭氣,以後只怕會一蹶不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