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都殺了吧!
葉玄這句話一出口,在場所有人都聽了個一清二楚,有人歡喜有人愁。
最歡喜的自然是令東來,沒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如此開明,一言不合就要殺人,跟著這樣的主子,才有奔頭。
有些發愁的便是那位吳平庸,雖然號稱大師,但卻有自知之明,沒有摻和進來,此刻有些擔心被令東來給‘誤殺’了,那可就虧大了,趕緊和身邊的侍衛們劃清界限,走到了角落,一臉惶恐。
至於豬頭這三兄弟,則一臉興奮,又有戲可看,而萌寶從這客棧的廚房直接搬來了幾十斤牛肉和幾十張麵餅,大夥可以邊看邊吃。
陳遠揚這位公子和手下的侍衛們則憤憤不平,一個缺胳膊少腿的血族,能把自己如何?
“小子,你找死啊!給你臉,你不要,我陳家大軍已在路上了,我早已經讓蔡猛發出訊號,我老爹帶著人趕過來了,你還真是自尋死路啊!“
陳遠揚為何如此囂張,自然有所依仗,他陳家近千侍衛即將殺至,他可肆無忌憚的把這裡所有人都一網打盡,殺他個雞犬不留。
葉玄根本不搭理陳遠揚這種紈絝,但對方既然出口辱罵自己,那就也只能和他來一個溫柔的互動,你出口傷人,那我出手傷人。
一個巴掌,直接將陳遠揚扇翻倒地,赫然暈死過去,然後又是一腳,踢到了那位侍衛統領蔡猛的腳下,不知道斷了多少根肋骨,又將這位公子給活活痛醒。
“給我殺!”陳遠揚哪裡受過這等傷,整個臉都因為痛楚而扭曲變形了,但還是不忘發號施令,要把葉玄斬殺。
“也給我殺!那位什麼公子,別一下弄死了,慢慢玩!”葉玄一指蔡猛等侍衛,便不再關注這一場戰鬥。
血族的強悍又豈是這等普通的紈絝公子和家族護衛所能想象的,葉玄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一臉平靜,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玄,你收服了這血族為奴,我無話可說,但你怎麼能又讓他亂殺無辜呢?“左琴見葉玄坐了過來,忍不住質問了一番。
“濫殺無辜?他們是無辜?我估計這紈絝陳公子死了,這柳城多少家百姓要偷偷放炮竹慶祝。左女俠要是看不慣,那我先撤了,待會這位無辜的公子哥把你給抓了,押回他陳府,在他的床上,和你好好的深入交流一番,讓你見識一下他的真善美?“
葉玄看左琴的眼神充滿了蔑視,這不是實力上的壓制,而是智商上的壓制。
“你……你胡說什麼?“左琴又羞又怒,雖然知道葉玄說的是實情,但也不能就這般胡亂殺人。
“你忘了吧,這位公子哥一進來就要豬頭跪地求饒,然後把你交出來,看來他可是很鐘意你,而你又牽掛他的安危,你們兩人還真是有情有義,要不你這御火宮火女,學你師姐夢秋月,也委身下嫁他算了,這樣我就饒他一命,如何?“
葉玄做出了一個恭喜的手勢,想看看左琴會如何反應。
“我……我懶得和你說。“左琴紅著臉,把頭一歪,不敢接觸葉玄那清澈如水的目光。
葉玄自然更懶得和左琴說什麼理,這妮子簡直就是無可救藥,對擄走她玷汙她的紈絝公子都有無比的同情心,以後千萬別和其他修者組隊,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葉玄和左琴聊天這會工夫,那邊的戰事已經基本結束,侍衛統領蔡猛和麾下一眾二十侍衛,都已然躺在地上,半死不活,而那位先前還在叫囂的陳遠揚公子到是沒受到多少傷害,蜷伏在地上,一臉恐懼的看著令東來。
“主子,我還沒打這傢伙,他就趴下了,十足一個軟蛋,奇怪,怎麼會有人喜歡軟蛋呢?“令東來可不是一般的修者,聽力敏銳,這番話暗諷了左琴一番。
左琴也不是傻子,被令東來這麼一譏笑原本褪下去的紅潮又再度泛起,恨恨的瞪了這血族男子一眼,卻也沒敢在吭聲,免得自取其辱,顯得她真的不可自拔的喜歡上了這個軟蛋公子,那丟臉就丟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