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難雜症科室成立當天,診斷的病人,都能讓林宇跟蔣雨言選擇,他們都會選擇重病要症的病人,至於那些犯了痔瘡,長雞眼的病人,通通選擇無視他們。
兩大名醫坐鎮疑難雜症科室,項連晉也只能淪為助手。
不過,他是心甘情願的,他本來就是仰慕林宇的醫術,給林宇打下手無可厚非,至於蔣雨言,那也是英國醫院學成歸來的名醫人士,不論見識跟醫術,都比他要高得多。
“你患的肝癌早期,還能治。”
蔣雨言給病人診斷後,讓病人去到單獨的房間,林宇正坐在裡面,看著她寫的藥單,不是用藥採量,而是關於病人五臟六腑的情況,他施展靈力,幾乎在眨眼間,就給病人治好了肝癌。
治癒肝癌,來回只有三分鐘的功夫,項連晉目瞪口呆,這種神乎其技的醫術,真是令他歎為觀止。
試問這種揮揮手,就能治癒絕症的醫術,已經不能用厲害來形容了,他對林宇,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醫術如妖般的存在。
“你的肝癌,已經治好的,切記以後不要菸酒,控制自己的欲。”
林宇低下頭,看著價格單上,隨便寫了一個八萬塊的診金,手指都不帶哆嗦。
老院長說過,疑難雜症科室,病金都是林宇來調控的,所得到的收入,讓他跟醫院六四分賬,這個無疑是豐厚的專案。
而且從老院長的口中,他知道蔣雨言的經濟條件很差,她也很需要錢。
“謝謝,林神醫,我以後絕對滴酒不沾,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被治好肝癌的病人,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對林宇感激涕零,磕了好幾個響頭。
“不必道謝,我也是收了診金。”林宇噙著笑容道。
“這點錢,比起林神醫的大恩大德,救命之恩,根本不算什麼。”
病人一個勁地搖頭,眼淚鼻涕都一起湧出來,八萬塊錢,相比自己的絕症,用錢能換來性命,那再划算不過的事情。
林宇嘴角掀起一抹,讓項連晉送激動的病人出去。
“這個小妞,還挺會為病人著想的。”
看著病單的最後一項上,蔣雨言親自寫上,病人煙酒色重,醫生應該負責戒除。
“林醫生,不好了,攤上大事了,有人來鬧事,還開著挖掘機!”
送病人出房間後,項連晉連跑帶滾的,推開房間的門戶,嚇了林宇一跳。
放下手中的病單,林宇眉頭皺起,說道:“你這樣毛毛躁躁的,實在不當醫生的板料,開挖掘機又怎麼樣了,你難道是藍翔出身的,看不得別人開挖掘機?”
“當然不是這樣,開挖掘機是小事,那是市長帶隊,說要拆了京一屬,我看他們都是瘋了,來人浩浩蕩蕩!”
項連晉額頭冷汗直冒,那種大陣仗,他還是第一次見。
“市長帶隊,京一屬醫院要被強拆?你們都知道的?”林宇一臉錯愕,這是趕上京城的拆遷大隊了?還是市長帶隊,看來相當重視。
“才不是趕上強拆,是蔣醫生得罪的那個婆娘,她孃家就是羅家,也就是羅市長的家,她是羅市長的女兒,攤上大事了!”項連晉急得團團轉,在林宇身邊打轉。
林宇點點頭,難怪那個濃妝豔抹的大媽,態度這麼囂張,還敢找上門來挑釁,雖然被打跑了,但打了小的,反而把大的給招惹出來,他嘆了口氣,問道:
“嗯……那現在蔣雨言呢?”
“蔣雨言見到市長都上門了,自然去討個說法了,不過羅市長出了名的不留情,這次強拆京一屬醫院,我們恐怕職位都不保不住了。”項連晉抱著腦袋,一陣懊惱。
林宇一巴掌呼開湊上來的項連晉,冷哼道:“誰敢傷蔣雨言一根寒毛,即便是市長,我照樣不留情面。”
“那我有什麼能幫忙的?”項連晉試探地問道。
“嗯,你去找老院長出面,我先走一趟。”林宇起身,走出病房來。
在京一屬的醫院門口,看病的病人,已經被一隊保鏢趕跑,這些保鏢都是羅市長的人,訓練有素,清一色帶著墨鏡,看不見他們臉上的表情,冷酷得很。
年過五十的羅市長,穿著一身白色的休閒裝,身邊有一輪椅推出來,在輪椅上面,坐著大媽,正是來找小三不成,反被蔣雨言一腳給踹下樓梯,斷了好幾根骨頭。
她現在渾身纏滿繃帶,跟頭狗熊似得,她胖臉淚目:“父親,就是那個叫蔣雨言的賤人,打傷我的,還有弟弟斷了幾根骨頭,”
羅市長臉色微沉,當初他聽到這個訊息,氣得暴怒不已,率領一批保鏢,親自來為女兒跟兒子討回公道。
她現在渾身纏滿繃帶,跟頭狗熊似得,她胖臉淚目:“父親,就是那個蔣雨言的賤人,打傷我的女人。”
“羅市長大駕光臨,還開著重型機器,不知所謂何事。”
蔣雨言走出醫院,見到對方趕跑病人,臉色劇變,對方還開著挖掘機,可見他們的決心,是要剷平京一屬醫院……
見到她說話,羅市長沒有應聲,身邊坐著輪椅的大媽,身體激動的一陣顫抖,抬起手指,指著她說道:“父親,就是女人,罵我是母豬,還這個把我踢下樓梯的,你一定要為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