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6&bp;託婭的精怪操作
說,對,是應該先跟妃姐通報一下情況以示尊敬。開始公主姐姐是想將梅英奇嬸嬸調來做副校長,但梅嬸嬸後面找的夫君年齡小,可能小七八歲哦,有些貪梅嬸嬸,那個原配夫人出身苦寒人家,夫君可能只有疼,沒有愛。梅嬸嬸自己找到公主解釋了,也讓英子帶著到傳統醫科大向她作了解釋,並推薦了卓琳。英子報告公主就批了。
託婭順便說到卓琳,說卓琳自己講,如果不是她顧忌自己生過孩子,當年挑選英子時,她可能主動上前,要公子收了她。當年看到公子大男孩模樣,實在羞於提出來。
陳鏑告訴託婭,這是卓琳現在才這樣說的,是玩笑,別當真。當年卓琳、白練她們跟大媽在一個地方坐診,大敏帶英子與敏兒在另一個地方坐診,梅嬸嬸還有幾個人在一處坐診,到虞園公主醫學院她們才在一塊生活。卓琳孃家特別疼卓琳,卓琳坐診休息時,不回虞家埠的,直接回孃家。她們當年坐診,並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打發時間,並讓當地人感覺虞家還在。
託婭問公子怎麼這麼清楚虞家情況。
陳鏑告訴託婭,有些情況是大媽給他講的,更多的是敏兒講的,英子從不講虞家的情況。英子跟卓琳的關係要親些,可能是卓琳孃家與殷家是老關係。
託婭笑了,說卓琳副校長說過年過節她們還是要回虞家埠的。她們坐診時,大媽規定過年過節全部休診,全部回虞家埠團聚,過節是三天,過年是二十天。如果有特別患者,找上門來了,就派藍嬸嬸帶隊出診,收費高哦。大敏嬸嬸與一個製藥的媳婦每次都同行,大敏嬸嬸診斷,製藥媳婦製藥。都是騎馬出行。卓琳也出診過兩回,有一次在路上遇到潑皮調戲,藍嬸嬸上前就是一通鞭子,將幾個潑皮抽得喊饒命。
陳鏑說聽大敏講過一回這件事。那次是一個骨傷患者,可能是一個年輕人騎馬摔下馬,摔斷了大腳。端午節吧,卓琳那天穿著絲綢裙子在家玩,出診時大敏叫上了卓琳,蘇州城街道上,看到卓琳的裙子有些透,幾個年輕人就語言調戲卓琳。
託婭說不是這次,在蘇州那次是白練。調戲卓琳那次是在縣城,患者是一個年輕媳婦大出血。卓琳有許多這類故事,讓她跟雨雨或翅翅講講咯,能寫成小說的。虞家落難後,虞家那些寡婦漂亮,許多無賴打虞家媳婦的主意,藍嬸嬸只好在三個坐診點輪流坐鎮。
晚上槿槿和玉兒把玟兒帶回了別墅。槿槿順便告訴公子,她將當地一個酋長有漢人血統的女兒任命做教育部長,一上任就把當地土人的教育搞上去了。又是一個二素美,如果不執行命令,她直接上去砍人。長得不咋樣,否則要勸公子收了她。人長得五蠻三粗,文章卻寫得相當纖巧,上次羅璇在這邊休假,羅璇看了她的文章,非常推崇,現在跟羅璇應該有書信交流。
陳鏑告訴槿槿,上次羅璇明是休假,實是完成一篇長篇小說&bp;《賊軍西去》,現在正在校稿,馬上就要出版發行了。雨雨與翅翅讀了,說寫得過程翔實,情節催人淚下,把賊軍人性的惡揭露得淋漓盡致。小說中的那個仙兒,就是羅璇自己。
槿槿說真看不出來,羅璇一來就要住六棟。大家以為她跟這邊的人不太熟悉,也沒在意,邀請她一塊參加酒會,她都以不愛熱鬧推辭。當時還以為受到了公子的冷落,休假一個月不陪公子到處跑跑。
玟兒告訴陳鏑,柳姊每月準時把王妃津貼打給她。現在這兒的王妃都知道她與公子的關係。
陳鏑告訴玟兒,這是如是對她的關懷,做我的王妃已經沒有可能了,王妃真的太多了。再一個公主已經不允許再招不能生育的王妃,要招只能招年齡小的。
玟兒說,她不在乎這些,把工作做好,偶爾能陪陪公子就心滿意足了。在那事上也沒什麼興趣了,可能是從前過度了,不瞞公子說,從前在青樓時,每天至少要接待五個人。現在年齡也大了,而且手裡有事要忙,也就沒多大興趣了,上次還是跟公子在報社看文稿那次。
收拾時,玟兒說她空閒時寫了一篇小說,《青樓血淚》,裡面的故事都是自己與姐妹們的真實經歷,發行後,公子有興趣讀讀咯。
陳鏑說他不喜歡讀這類文章,玟兒你寫出來是紀念往昔的苦難,可以理解。
飛回南都,跟公主交換了一下情況。
公主笑著說,小託婭是個大精怪,指示行政校長報了個新專業過來審批。英子覺得這個專業本來更應放在醫科大,感覺為難,就送她這兒審批。問公子什麼意見。
陳鏑告訴公主,既然託婭提出了,就要照顧人家的積極性。殷妃那邊我想辦法補償一下。
公主先說這事就按公子的說法辦吧,接著說,楠娖這丫頭是不是喜歡上公子了呀,昨天連續拍四封電報,今天又拍來兩封,都是詢問公子在哪兒。
不會的。是不是皇上身體有反覆?
公主說沒有,父皇的身體狀況從那晚開始由慈煥通報。楠娖一直有電報,是關於製藥方面的,上次還乘坐運送藥品的軍艦過來玩了一週。可能是對父皇有反感,上次父皇這麼緊急狀態,她竟然一封電報不發。
陳鏑嗯了一聲,再說,如果真這樣,可能要關注她對澎湖大位有野心,或許她對如何治理澎湖有她認為更高階的設想,對皇上現有狀態有嚴重的不滿意。
公主遲疑了一下,說她真沒想到這方面。公子一提醒,真有這可能哦。在南都上學期間,這傢伙有空閒時,經常陪她處理政務,不作聲,但很關注。
對啦,這次如果我們不去,王公公肯定會掛了。
陳鏑說完後,公主便問公子怎麼知道父皇身體出了問題。
陳鏑便把在伊犁做了一個新保健品,男人喝的。沫兒便跟他開玩笑爸爸要不要送幾盒喝喝,他跟沫兒說,爸爸還年輕,身體倍兒棒,就想到應該送幾盒給皇上喝喝,正想如何送達時,感覺皇上躺在寢宮床上處於昏迷狀態。身邊的皇妃在哭,太醫束手無策。就趕緊給公主電報,他帶楠妹用最快的速度飛廈門,加油後再飛澎湖機場與皇宮,幸好慈煥機靈,開車去把機場的跑道燈開啟,他一降落,就讓慈煥帶楠妹去皇宮。楠妹看她不顯山不露水的,其實醫術不錯,可能跟大敏一個級別了。他在機場等敏兒她們。反正到皇宮時,楠妹已經在製藥,估計是楠妹預計了必須要上什麼藥材,便先預製。等殷妃與敏兒會診後,託婭已經給皇上吊上水了。饒茜給皇上做試驗針時,把皇上刺醒了,敏兒開方子,殷妃訓太醫。結果又發現王公公不在身邊,一問說臥床一個多月了,又去看王公公,結果是重度肺炎,吊水上連妃黴素,應該沒問題了吧。
呵呵,公子這段時間在醫科大與傳統醫科大上課,上出感情來了,問公子如何知道父皇身體有問題,公子說了這麼一大通。公主笑著說。公子說是感覺到了,說明父皇肯定唸叨了公子。
公子要不也把楠娖收了,讓我們也來對姐妹花王妃?
不行。一來楠娖太小,我們看到人家出生的。二來,我不想將公主的那份愛分割。這個話題不能再提了。
公主說,公子這個話不好理解哦。
呵呵,比喻哦,我對公主的這份愛是桌上的那盤最美的佳餚,在這佳餚之外,為了豐盛,可以新增其他的菜餚,但絕對不用再新增同樣的一盤佳餚,我貪這佳餚時,只能在公主這個盤子裡夾,不能有另外的替代。比喻有些粗,請公主原諒。
謝謝公子,比喻非常貼切,而且通俗易懂。讓陳鏑隨她回別墅,讓公子嚐嚐她這盤菜去。
嘗完兩回後,公主說,剛才聽到公子說感應到父皇,說明父皇內心裡將公子當兒子想了,父皇那邊就不用太謹慎了。公子下午飛澎湖吧,楠妹那兒可能真有問題。順便看看父皇與王公公。帶個王妃隨行,否則公子晚上要獨守空床了。
今天不去吧,過段時間再去。我去殷妃那兒。
公主想了一下,說也行。她通知豔兒將澎湖的航班先開通。讓公子在別墅等,她送個禮物給公子。
結果進來的是錢家女兒。
陳鏑告訴錢家女兒不可,不能收她。錢家女孩跪下求王爺,陳鏑扶起她,然後開車去了醫科大,在醫科大電話給公主。錢家女孩那事不要說了,那個女孩好好安置吧。他在醫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