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妃說,饒茜走不了,她,蘭茜、楠妹能走。饒茜這個大院長要值班。
第二天先飛公主島,在那邊先安慰好玲玲。玲玲辦事時,陳鏑去了莫姨那裡,說了一些事情,安慰了一下。中午去揚州伯母那兒吃飯,跟欣姑娘聊了一會,伯母讓陳鏑去午休,她有事要辦。
飛回南都,再去了傳統醫科大,敏兒問公子昨晚去了哪兒,害她盼望一晚上。
陳鏑推說可能是衛兵說錯了或我聽錯了,昨晚去了醫科大。
敏兒告訴公子,她一回來就問了雨雨與大敏嬸嬸,果然如此。今晚雨雨要罵公子咯。雨雨說,她放著鞭炮入了別人的洞房,公子無所謂。她醉酒了一句氣話卻計較。看今晚不整死這個流氓。
陳鏑便問敏兒大媽呢?校園裡空空蕩蕩的。
敏兒說大媽上班去了,年關了,大媽的工作更緊,傳統醫科大放假了。大敏去王府看達兒了。託婭帶學生去做手術了。秀麗與漢娜的學校都是今天放假,兩人這次隨我們去伊犁,那邊電視系統開通在即。
娟姑姑回老家了,不知有什麼事,突然飛走了,只跟潘市長請了個假,公主問公子要不要過去看一下。
應該沒什麼事吧?有什麼大事或難事,娟姑姑肯定會告訴公主的。
敏兒說,公子,感覺你變了,對娟姑姑沒從前那般關心了。
壞了。敏兒你一說,我就明白髮生什麼事了。趕緊電話給蘭茜,讓她趕緊開車去軍用機場,我們在那裡等她。大伯母有問題。娟姑姑這個蠢子,接到電報也不吱一聲。
陳鏑趕緊去大媽房間,翻了兩盒大媽舒片和VC,翻找藥品時,竟然發現大媽還備著衛生巾。正出門,大敏進來,陳鏑告訴她鎖上門,趕緊跟他走。
到了機場,蘭茜與饒茜已經到了,陳鏑要饒茜回家,讓饒茜告訴公主,我們去老家了,大伯母身體不好,應該沒問題。
坐上新空軍副一號,起飛,爬高,開到最高速,陳鏑一個個地問她們感覺如何,一定說實話。她們都說沒問題。
快到廣州機場時,陳鏑告訴她們,加油時,她們快速上衛生間,他去打個電話。
地勤加油時,陳鏑跑步去航站給家裡打了個電話,正好是娟姑姑接到,陳鏑問大伯母怎樣了,娟姑姑哭著說,大嫂還只有一點點氣。陳鏑讓娟姑姑不要哭,將伯母房間開啟門窗通風,只留下一個人。讓三嫂去開啟機場的燈,他一小時左右到。
掛了電話,跑步回飛機。王妃們已經上好衛生間在等公子。起飛後爬高就快飛古寨機場。遠遠地看見跑道燈全開了。
降落後,開車就往家裡趕。到家讓蘭茜輸液,讓敏兒給大伯母胸部做摩擦,讓大敏將大媽舒片研碎摻上VC泡水灌給大伯母喝。敏兒讓公子出去,陳鏑說伯母的胸部我看看有什麼關係,我要在這觀察伯母的情況。
灌好藥後,又讓大敏先做三個深呼吸,然後給伯母把脈。讓蘭茜翻看伯母的眼睛。蘭茜告訴公子伯母的瞳孔有些放大,陳鏑俯下身子看了一下眼睛,貼著伯母的耳朵喊伯母,我是駙馬公子。
敏兒一直在用手法按摩伯母的胸部。臉上慢慢地滲出了汗。
一會兒,大敏報告大媽的脈搏開始強了起來,但還是算弱的。陳鏑便讓敏兒停手休息。
陳鏑告訴大家,大伯母沒事了。
再過一會兒,伯母悠悠地說,駙馬公子,她不是在黃泉路上吧。
陳鏑笑著說,現在不是了,本駙馬用尚方寶劍砍了兩個小鬼,再把伯母拉回了家。
敏兒就笑著擂陳鏑,說,你這個沒心沒肺的流氓公子,這個時候還能開玩笑。
大伯母也被陳鏑說笑了。問駙馬公子這是什麼時辰。陳鏑告訴伯母是夜裡八點了。
看娟姑姑站在身後,陳鏑就起身扶著她,說,娟姑姑當官當蠢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家裡一聲,就一個人飛了過來。
娟姑姑說,前面幾次,特別是殷妃爸爸那回,一念叨公子,公子就有反應。這次都知道公子是自己開飛機出去的,就不敢說。家裡人也不敢說,只拍了個電報給她。
大伯母喊小娟進去,原來是要起來尿尿。
陳鏑問娟姑姑怎麼到的家?娟姑姑告訴公子,她用王妃卡飛到南昌,紅蓮派架專機送她到家的。
三個嫂子趕緊收拾將軍府。陳鏑讓大嫂趕緊給通知了的家人電話,不用趕回家。大伯母沒事了。
完事後,廚師過來喊我們晚餐。
在酒桌上,三個嫂子一個勁地誇彰公子的新媳婦。陳鏑只好向娟姑姑她們解釋,幫彰公子找了個芬蘭夫人,一個大美女。
蘭茜問公子是修女嗎?用的英語。蘭茜又用英語問能生孩子嗎?陳鏑用英語告訴蘭茜,可能要吃藥。先讓他們爽一陣再說吧。
大嫂便問陳鏑,駙馬公子,你們嘰哩咕嘟地說什麼呀。陳鏑說蘭茜問我她認不認識那新媳婦,我告訴她不認識。
半夜時,大伯母完全清醒了。讓娟姑姑過來喊陳鏑。
大伯母交待,家裡的銀庫顯雲全部補齊了,而且把皇上賜的那些玉器與聖旨全放進去了。本要交待權濤的,現在交待駙馬公子,一代代往下傳。不到非常時期不能動用。
陳鏑笑了,說他會交待彰公子的。陳鏑在內心裡想,這個銀庫在一次革命時,讓人撬了。幸好當時家人已經逃到了長沙,只損失了金銀沒損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