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其所為稱無奈,盡其所能稱無能,傾其真情稱無情,這是多麼深的愛才有這麼深的自責呀。敏兒解析著。
盡一城之錦衣華服而覺未能將心愛的人打扮好,那是內心裡有一個霓裳的標準。大概是這意思吧。陳鏑對雨雨說。
正好如是進來了,聽公子一說,馬上把那句話寫在紙上,說,下次要用在文章裡。
穀雨雨見到如是,便問,柳妃,聽玉兒說,你做了幾套小東西,那個時候用起來特別方便,幫她做幾套,她過幾天就要用了。
呵呵,嫂子,那小東西是我家公子的創意,你讓我家公子幫你做咯。
敏兒不要亂說,公子大男人,怎麼會做這小東西?雨雨說。
如是笑著說,敏兒說得真沒錯,就是這樣令人腦洞大開,三觀盡塌的事實。
不跟你們兩口子說了,不,三口子,回房間陪沫兒去了。
沫兒在穀雨雨房間睡?
嗯,新鮮勁過了,不要姑姑了,要大媽陪呢。但公子還不能去她房間,擔心沫兒半夜突然想起姑姑了,那就麻煩了。
陳鏑說他明天飛南部機場,帶添添去考察一下造紙廠與政府的軟木廠,順便從飛機上看一下出產油橄欖,錯了,上次說錯了,不是油橄欖,是油菠蘿。為寧妃家投產榨油廠和肥皂廠作前期規劃。小群去,如是去,敏兒去嗎?
去,當然去。她是公子的助理呀,這幾天讓沫兒都搞得她忘記自己是誰了。
如果那邊辦事不順利的話,明天晚上可能住中部機場的招待所,因此要帶行李。我的添添會準備。
公子,今後出行,你的行李就由敏兒準備,否則總有一天,如果某個人大意 了,會造成我們有行李,公子沒衣服穿的笑話。
不用說出來,敏兒你每次都為我準備一套,如果有人幫我準備,也是人家的一份心意。
在飛南部考察的當晚真的住在中部機場,但不是招待所,而是戰役指揮部。上午飛到南部機場,結果那邊沒有車,只好騎馬去。陳鏑與小群帶著衛隊騎馬去的,她們幾個在那城市玩。如是把門兒叫上了,門兒曾經跟歐陽燦來過,因此比較熟悉。兩個廠子都建好,但都沒有投產,不是沒有原料,而是沒有電力。看到水力資源豐富,就電話給行政司,趕緊派人過來先弄水電,把壩建好,發電機組我回太子島就讓權濤的運輸艦運過來。電力一解決,軟木廠就開工生產,造飛機和馬上要建的鉛筆廠都需要軟木。
毛風樟在電話那頭委婉地提出,二妮想出來工作,他想在我什麼專案裡投資,讓二妮出來參與管理。
呵呵,風樟兄呀,你捨得如此嬌滴滴娘子離開身邊?只要你捨得,我的專案多得幹不過來,正好要有人打理。有你家二妮出來負責,我是完全放心。把她安排在女工多的專案吧,免得風樟兄不放心。一起建個紙品廠,二妮負責生產,我家寧妃負責技術,投資不用多少,你我各出一半,各五十萬吧。機械我讓太子島機械廠生產後運過來。具體細節回來談。另外,你可以在行政司吹點風,看誰家還有夫人想出來賺銀子,跟謝妃或穀雨雨廳長說一聲,然後轉告宋妃或寧妃就好。明天晚上帶二妮來我家喝酒談事吧。不去你家。去你家呢,我家人多,不太方便,去我家呢,你們頂多三個人。好,就這樣了。等會,還有個事,你明天宣佈任憑風廳長擔任副司長職務,廖南生副司長已經被戰役指揮部任命為占城島駐軍司令兼行政司長官。委任狀我回到太子島讓總理簽發。
陳鏑從機要室打電話出來後,如是帶著門兒來找公子了。說基地司令,是公子在南方新軍的一個前學生軍部下,叫湯君義的,想讓她們搞個演唱會,慰問一下從前線撤下來的將士,讓公子去講個話。湯司令不敢來說,就先讓她們問問陳鏑的意思。
想法不錯,但我對門兒事先規定一件事,就是不能動用你的那個功,否則會害了一些將士,一輩子人在別人的懷抱,腦海裡卻總是你的倩影。
姐夫,你這樣說不公平哦,柳姐的功夫可是最深厚的,咋不提醒柳姐呢。
我已經下命令了,你柳姐的這功夫只能對本王偶爾用一用,其他男人一概不許,否則軍法從事,殺腦袋的,懂嗎?陳鏑故裝正經地說。
如是讓基地司令從駐軍家屬中挑了些夫人組成‘戰地夫人慰問演唱團’,在基地禮堂開了個演唱會,陳鏑在臺上講了三分鐘話。
然後帶著小群、敏兒、添添去喝酒了。
小群悄悄地問陳鏑,她小時候那些手下敗將怎麼一個也沒回來?
他們還在占城島駐守,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去巴新島,到時你找個機會約他們喝酒,透露一下,他們將來都將是彌兒的依靠。
公子準備把這兩個島將來交彌兒管理?
初步這樣想吧。還有蠻多年呢,不急,或許彌兒將來不愛做這些勞心勞力的事。小群,你還有上戰場殺敵的豪氣嗎?
有呀,只要公子願意讓我上,我都想領支軍隊大幹一場呢。
好。還想再生個兒子不?
想是想啊,可一直沒動靜。我都不敢想了,甚至不敢耽誤公子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