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行總教官報告,是他帶領一個飛行小組為飛機制造廠試飛最新四引擎轟炸機時,繞著太子島飛行時發現的。呵呵,這個理工男飛機廠廠長,取得這麼大的進展,四引擎轟炸機能夠繞太子島飛一圈這樣大的成就也不向總司令報告,下次我讓我兒子娶他女兒卻不喊他岳父。
那飛行總教官不知總司令說的是啥。
陳鏑繼續說,可能是太子遺漏了。當年的作戰命令是有佔領計劃的。但我下不了手,佔領這兩個大島要殺蠻多人,呂宋與馬島間的那個大島吧,漢民可以留下,土著可惡,但可利用,殺了可惜。而太子島北面的那個島上居民,島上西洋人不多,一嚇就會滾回老家去的,那些土著已經被現在的西洋人殺得差不多了,而那些勞力呢又是買來的黑人奴隸,做勞力不錯,但奴隸與我想實現的社會有衝突,留下吧,給他們自由人身份,他們又將是未來屬地社會的犯罪根源,而且生殖能力強,黑人男子那能力特強,到時比地裡的草還難除。另外給了他們自由人身份,我擔心他們跟漢民混血,那就遺禍千年了。
飛行總教官突然起立敬禮報告總司令,總司令下不得手讓他去幹,他帶一個轟炸機大隊和一個戰鬥機大隊開路,總司令讓陸軍派出三萬部隊隨後清場佔領,海軍協防,他有把握六個月時間搞定。
呵呵,司馬總教官,你把參戰部隊說得如此量化,說明你們研討過具體作戰方案,說說你的大致設想。
飛行總教官說,總司令知道他姓司馬呀。報告總司令,航空學院飛行總教官司馬雷霆出身南方改編軍,曾經是太子手下的一個副衛隊長。佔領馬島與呂宋島之間的那個大島的策略是先潛入少量部隊,分化島上軍隊的漢民戰士與土著兵,估計有兩個月時間可完成這一步,這段時間我們去佔領太子島北邊的大島。三個月後,估計北面大島也已經佔領,就揮軍西進,裡應外合,把呂宋南邊的大島搞定。
呵呵,司馬總教官已經跟人研討了作戰方案呀。好,值得表揚。
如是說,公子,打仗她是外行,但她有個建議,你看行不行?
陳鏑說,柳妃你說出來聽聽,或許是最佳方案呢。
如是就說,既然司馬將軍有把握潛入並分化呂宋南大島的漢民與土著,何不先攻那大島。陳鏑說叫占城島。嗯,先攻佔城島,用絕對優勢的空軍轟炸與陸軍橫掃,從西向東推進,海軍警戒,防止那些占城島軍隊進入馬島、呂宋和太子島,卻特意留下通往太子島北面大島的海上通道,讓他們逃往北面大島。陳鏑告訴如是那大島叫巴新島。
占城島的軍隊一進入巴新島,他們肯定不會聯合,只有相互撕殺,因為有聯合的可能的話,他們早就聯合起來了,畢竟我們屬地地盤早就把他們包圍了。
陳鏑解釋,他們不聯合是因為他們的宗主國是仇敵。宗主國,就是佔領的西洋國家,都是些沒有湖南大的小國家,但海軍曾經比大明強,現在肯定比大明弱遠了。
等他們撕殺得差不多時,我們再出兵全部解決,就不用殺蠻多人了。
好!司馬將軍,你按柳妃的思路細化一下作戰方案,把方案寫成作戰報告,五天後十點鐘帶著你的那班兄弟來空軍司令部報到,參加軍事會議。同時你們討論並設計一下屬地空軍的架構與規模,到時一併交報告。
司馬雷霆立馬立正報告,請總司令放心,屬下及手下兄弟們一定圓滿完成任務。
司馬將軍,你認識田克鈞副軍長吧?陳鏑貌似隨口一問。
認識呀,克鈞兄去了呂宋駐軍。都做到副軍長了呀。當年克鈞與他都是九江副守備,克鈞是陸軍,他是鄱陽湖水軍副守備,當年聽從總司令召喚,就是田兄給他密信的。
嗯,如果將軍的作戰計劃做得好,你們又會成搭擋了。
跟空軍飛行學院的高階班講完講座後,飛行學院留總司令晚餐,陳鏑告訴他們我們今晚早有議程了。陳鏑笑著對飛行學院院長說,趕緊從飛行教官中提拔飛行總教官,司馬總教官及他的飛行小組,本總司令馬上有新的任命。
在回家的路上,敏兒問,公子,你好象早有方案在胸中,只是在等待一個適合的時機?
陳鏑卻問敏兒,虞家真給你和英子留下了房間?
嗯,不過她的房間估計讓嫂子在住了,英子的房間因為陸兒在這邊,英子偶爾回來帶陸兒睡,會一直留下去的。她畢竟已經是出嫁女了。在老家,出嫁女是不可以帶郎君在孃家同房的,呸,住一間房的。
不一個意思嗎?
同房有專指,與住一間房還是有區別的。如是解釋。在江南,那些文人天天不做正事,就喜歡無聊地研究起這些文字遊戲起來了。
公子突然問這個幹嘛?敏兒問。
陳鏑說他突然想起昨晚大媽想留下我們在你孃家過夜,有些不好理解,就問了。
如是在後座突然插話說,公子,她昨晚梳理了一下,感覺公子是沿著一條事先設計的路線在前行。但又不拘泥於設計,或說原設計是粗線條。有些人,如公主、敏兒、玉兒是生命中原本就註定存在的,而有些人,如秀春、楊子、阿芬與阿芳,只是公子一時之心生憐憫而收的。公子,我們應該到了無話不能說的境界吧,公子能不能告訴她,隱兒她是不是公子生命中註定 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