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站在皇上身邊侍候,陳鏑又說,王公公,你今天也累了一天,坐下喝杯酒解解乏吧。
皇上用眼神示意他坐下。
酒喝到一半時,皇上突然問陳鏑,駙馬郎,你在路上說,後面幾天,京城那些迎接李賊入城的傢伙就要後悔了,是什麼意思?
皇上,臣婿喝了酒說話,如果有些詞語聽起來讓聖上不舒服,聖上可不能怪臣婿哦。
懂你,準你。呵呵,歌名呢。
謝皇上。
如果不出所料,過幾天,大概三天吧,李賊就要開始燒殺姦淫。可憐了那些京城美女,可憐了那些王公貴族家的美女,可憐了那些良家美女。
再過兩天,李賊還會弄個烤官籌餉。最後會在那些不肯給皇上捐銀子的王侯大臣家裡籌到七千多萬兩銀子。
再過幾天,有人衝冠一怒為紅顏,引韃子入關,李賊敗走西部。
為了證實臣婿所言非虛,臣婿建議大家靜觀其變,讓京城任李賊去折騰。否則天下只知闖賊的好,不知其好是欺騙,骨子裡的壞才是真實。
但對韃子入關,臣婿有些把握不準。這個不準不是說韃子不會入關,而是有兩種選擇。第一種選擇,就是要把衝冠一怒為紅顏的人先拔掉,不讓韃子入關,那麼我們就要去殺李賊。
第二種選擇是,任由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故事發生,任讓他引韃子入關,幹掉李賊,我們再收拾建奴。
後一種方案呢,老百姓損害最大。那韃子大家都知道,臣婿就不多說。還請皇上定奪。
不管哪種方案,建奴韃子臣婿這次是滅定了,這回要從根本上解除大明的這個大患,並將大明的版圖拓展得更大。皇上,京城的那班官員不能再用了,南京的那班傢伙更是可惡。
盧大哥及時發聲,駙馬,後面的兩句話說多了。
盧愛卿,駙馬是實話,也是忠言,如果今天的朕還聽不出的,那麼死了真不可惜。
皇上又問,駙馬郎,朕問你,是韃子好殺,還李賊好殺?
回皇上,對臣婿的南方新軍和盧知府當下的天雄軍而言,一樣好殺。但殺韃子不手軟,殺李賊可能會手軟,畢竟他們曾經是聖上的子民。
看到皇上沉默了,陳鏑趕緊說,今天皇上已經很勞累了,喝酒解乏最重要。如果皇上聖意難決,往後推幾天沒所謂的啦,就讓那些魔鬼先跳幾天舞吧。
皇上說,駙馬說得對,各位愛卿喝酒,說不定駙馬郎已經有方案在胸。
喝完酒,吃了點麵食,皇上說回院休息,同時說,駙馬隨駕去小院。
到了小院,皇上問陳鏑到底有沒有兩全之法?
陳鏑說容臣婿想想,跟其他人商討商討?對了,皇上你的玉璽在身邊嗎?
皇上不置可否,望了一眼王承恩。陳鏑想八成不在身邊,也就沒有多問。
皇上還欲問什麼事,小群與小雙送皇后回小院,但公主沒有同行。
返回的路上,小群告訴公子,公主身上不清爽,要洗澡,逃出宮時又沒有帶衣服,只好讓淼兒找衣服,在我們的大院休息。陳鏑說我知道。小雙說,公子你連公主這事也知道?陳鏑告訴她們,在路上公主告訴我了。
回到住處,公主已經洗好澡了,穿著淼兒的新嫁衣跟淼兒陪著兩個婆婆嘮嗑。娟姑姑應該是去洗澡了。娟姑姑這邊留有衣服。
陳鏑一進入房間,娘與二孃就推說今天又嚇又累,她們兩個早點休息,等會讓小娟去娘房間睡。呵呵,原計劃今晚陪娟姑姑睡呢,娘與二孃是看娟姑姑有身子了,怕兒子去折騰她。
等送走娘與二孃後,陳鏑回到房間,說大家辛苦了,特別是公主,今天是連嚇帶累的,更是辛苦了。陳鏑自言自語式地罵道,該死的李賊,挑著我公主娘子流血的日子攻城,我下次要挑個日子讓這班雜碎流血。
因為陳鏑估計,明天皇上可能會走先清除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可能性,阻止清軍入關,第一時間去收拾李賊,出了今天這口惡氣。
四個美人被公子的話逗笑了。正笑著,娟姑姑洗完澡過來了。淼兒就說,婆婆讓你今晚去大婆婆房間睡。陳鏑看著娟姑姑等娟姑姑的回覆。
公主說,她今晚跟淼兒姐姐睡。陳鏑又看著淼兒的反應。
小雙就逗公主,公主今晚不跟駙馬睡?
公主臉一紅說,英颯夫人不可亂說,與駙馬還沒成親,不可亂來的。
什麼?英颯夫人?誰是英颯夫人了?
小群就說,今天在救駕返回的路上,公主求皇上給娟姑姑和她們兩人封賞了,分別是賢命夫人、英姿夫人和英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