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鏑從小雙手裡抽出一張一千兩的銀票,然後對小雙說:“雙雙,你不用管了,去沐浴吧。”
掌櫃的讓小二前頭領路,掌櫃的一步一請的把陳鏑領進客棧的內院,坐下對飲。一來二去,兩人就象多年好友般閒聊起來了。
掌櫃的聽陳鏑說是首次回鄉省親,但岳陽話卻說得有八九分準,非常的好奇。他哪知道,湖南的主要方言,陳鏑在後世幾乎都能聽會說的。
喝好一頓酒,交成一個朋友,談成一單生意,寫好契約,付好定金。陳鏑將一千兩銀票全當作了定金,講定,後面需要鋪蓋、服裝和棉花什麼的,只要寫信告訴掌櫃的數量,他就如數發貨,貨到付款就行,價格至少與同期市場相比下浮一成。
掌櫃的討要名刺,陳鏑說有些不方便,不是不相信他。等送貨到了,會讓船隊老大帶給他一張名刺。
掌櫃的親自送陳鏑到套房,並讓小二打了熱水送來給客官洗澡。
那個時代沒有空調,也沒有地暖,房間裡取暖全靠燒木炭火。
大房,相當後世的兩室一廳的客房,客廳生著紅紅的炭火,炭火邊放著一個大澡桶,澡桶旁邊放著一個凳子,凳子上放好了陳鏑的內衣、浴巾和一塊香胰子。一看就知道是雙美剛才採辦的。因為孃親在京城為陳鏑準備的內衣是綢緞的,而這些內衣都是細棉布的。
小二挑來一擔熱水倒進澡桶後,又挑來一擔熱水放在房間。陳鏑吩咐小二離開,明天早上送熱水時再幫他倒掉洗澡水。小二離開後,陳鏑栓好門窗,脫掉衣褲準備泡澡,只見小群從左側房間走出來,並輕輕地說:“公子,慢著,讓我看看創口能不能泡水。”
陳鏑趕緊跳入澡桶蹲下,讓熱水浸到腰間。不是怕冷,是害臊的自然反射。
小群身著一襲寬鬆白色棉布長袍,露出的部位,特別是透過縫隙能夠看到的膚色,比新棉布更細更白。
陳鏑有形無聲地壞笑著,用雙手隔著一層棉布摸了摸她的一對白兔。
小群既沒躲也沒閃,只是臉有紅霞淺淺飛。
小群檢視了一下創口部位,並用手指輕輕地摩沙了幾下,說:“恭喜公子,全好了。”
然後挽起袍袖,拿起凳子的浴巾沾上熱水,幫公子從臉往下一路擦拭下去。
陳鏑靜靜地看著她,甚至有意地透過脖子下袍子留下的空間往下看,她一直不看公子的眼睛,也不說話,臉紅紅,氣吐蘭息陣陣。
擦拭一遍後,小群讓公子背對著她站起來,她幫公子打香胰子,打好後站著幫陳鏑全身上下前後用沾溫水的浴巾又擦了一遍,然後讓公子泡進澡桶,她則把陳鏑的的換下內衣內褲收拾好。一段時間後,她輕聲地說:“你們南方洗澡跟俺們遼東不一樣。等下公子泡好後,用乾淨熱水再擦一下身子,穿好新衣去睡覺,我趁著有熱水,把公子的衣服洗一下晾起來。”
“有勞娘子了,小群你先進房去穿起衣服,別凍著了。”
“沒關係,這點冷對我們遼東人來說,根本不算冷。”
陳鏑看到大房間牆角有一個銅盆,就對小群說:“小群,這樣吧,我泡著,你先用那個銅盆倒點熱水把我內衣內褲洗了。明天在岳陽再玩一天。”
陳鏑愜意泡在熱水裡,小群在炭火邊用銅盆裝水搓洗著陳鏑的內衣內褲和襪子,洗衣用的鹼是他們從北方帶過來的。
翻過陳鏑的內褲褲裡,小群調皮地讓公子看了一下襠部。陳鏑笑了笑,壞壞了說:“除了神仙,換誰都有這個呀。”
小群嗯嗯著連連點頭。
等小群洗好衣服,晾好衣服,陳鏑也泡得差不多了。
小群讓公子先蹲後站,她用水瓢舀著乾淨的熱水幫陳鏑全身一邊衝一邊用浴巾擦拭了兩遍。然後附著公子的耳朵輕輕說:“公子,我先去睡了,你自己穿好內褲和睡袍後去雙雙房間睡,我們說好了,她留門了。”
還沒等陳鏑反應過來,小群已經進入房間半掩著門對公子做了個鬼臉後,再將門輕輕關上並栓上。
陳鏑穿上內褲,套上浴袍,提上裝著手槍的軍用挎包,沒有遲疑,就進入了小雙的房間。良宵苦短嘛。
小雙的房間油燈還弱弱地亮著,陳鏑剛站到床邊,小雙就喘著蘭息地掀開被子站起來幫公子脫掉浴袍,抱著公子拉到溫暖的被窩。
小雙剛才一直沒有睡覺,一直在聽陳鏑跟小群在外面活動與說話,此刻,陳鏑完全能感覺到她身體因激動而微微顫動。
少女本懷春,何況晚上她也喝了酒。
陳鏑喝了兩頓酒了,加上剛才光著身子讓小群抹來擦去的,自然有了反應。
那一晚,陳鏑在明末的旅館做了一夜快樂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