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話:因為本人生意上有些忙了,要忙到六月初,所以這段時間每日更新的字數就要比前些時間要少一些了,望見諒,等忙完這一陣,我要使勁的推情節了,還請大家期待。)
就在錢潮與馬琥在房中說話的同時,在棲霞山上,從南玉堂中走出來一個人。
那正是秦隨詁秦公子。
今日的運氣還不錯,一天的辛苦之後,秦公子煉得了十幾粒養元丹,這一天的煉丹讓人心神乏累,於是他便起身,收拾之後準備回住處休息。
將自己煉丹的隔間的屏風收攏,他走了出來,迎面就看見對面的隔間裡走出了一個秀麗端莊的少女,那少女也見到了秦隨詁,稍微一愣,雖然認識,但並未說話,只將身子一偏便自顧自的走了。
秦隨詁自然是認識那個少女的,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彥煊,在幼鳴谷中這個彥煊就一直跟在那湯萍身邊,住都是住在同一個屋舍之內的,與那個湯萍十分的交好,聽說他們煉氣三層之後還是一起外出的。
跟在彥煊的身後,秦隨詁盯著她的背影,然後就見那位經常在南玉堂裡坐值的米師兄見了彥煊便十分熟絡殷勤的打招呼。
“彥師妹這麼晚才回去嗎?嗯,有段時間沒見彥師妹來繳牌子了。”
然後就見那彥煊與那米師兄說了幾句便走了。
哼!那姓米的何等勢利眼,卻對這彥煊如此的親熱,看來這女子的煉丹術定然是不錯的,秦隨詁想到這裡心中便泛起了幾分的妒意,限於修為上的阻滯,他的煉丹術一直不是很好。
看著那個紅裙的背影轉過南玉堂門口的大屏風不見了,秦隨詁忽然又想到,剛才那個米師兄說什麼?有段時間沒見彥師妹來繳牌子了,繳牌子是什麼秦隨詁自然是知道的,棲霞山的弟子煉得了丹藥後繳到齊香閣,然後拿著齊香閣給的小牌子再到南玉堂領出一份成色不錯的靈草來,這個彥煊有段時間沒有到那姓米的那裡繳牌子了,可是自己這陣子在南玉堂時不時的就能遇到這個女子,看起來很是勤奮的樣子。很勤奮,煉丹術又不錯,又經常來煉丹,那麼她所煉製的那些丹藥去了哪裡呢?
賣掉了嗎?不會,肯定不是!
那自然是分給了常在一起的那幾個人了吧,難怪湯萍那幾人,還有錢潮那個小子的修為能進益的這麼快!
走出南玉堂,夜色之中秦隨詁還能看見走在前面遠處的彥煊的背影,似乎那女子還回頭張望了一下,然後再一拐,就看不見了。
唉,在幼鳴谷的時候不該那麼心急呀!
秦隨詁後悔無比的想到,然後便邁步向自己的住處走去。
……
秦隨詁算是那次甲選中最先一個從幼鳴谷出來的,進入棲霞山後,因為當時沒人跟他爭,所以在挑住處的時候他特意的挑選了一個最為僻靜的小院,並不是他不愛熱鬧,而是自己的事情自己知,日後自己修行艱難,還是離那些人遠一些才清淨。
推開門,走進去之後,秦公子便覺一陣乏累湧上來,便準備回房中好好的睡上一覺。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個人說話的聲音,幾乎嚇得秦隨詁跳了起來!
“秦公子!”
秦隨詁立即轉身去看,但是背後是自己剛剛關閉的院門,哪裡有什麼人。
“誰!”
秦隨詁低聲問道,又轉回身四處張望。
聲音又從他的背後傳了過來。
“秦公子”
他再轉身,卻依舊空空如也,沒有任何人在身後。
“什麼人,出來!這裡是宗內,不要這樣裝神弄鬼的!”
“呵呵,秦公子就不必找我了,我今夜來找你只是想說說話而已,至於見面嘛,就免了,日後有機會咱們定然能面對面的說話的。”
“你究竟是什麼人,若你要對我不利,你定然是逃不出去的,還沒有人敢在宗內傷人!”
“放心,秦公子,在下對你沒有惡意,嗯,說起來今夜來此,還是為了和秦公子做筆生意的。”
秦隨詁從聽到這個聲音但卻找不到人開始,就意識到背後這個人的修為遠在自己以上,不過平靜下來之後他就不再害怕了,這裡是五靈宗,還沒有人敢在五靈宗之內殺人的,因此壓抑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就朝著院中的石桌石凳走了過去,在一個石凳上坐下來後,就開口說道:
“好啊,那我就聽聽你要和我做什麼生意。”
秦隨詁坐下之時是背對這石桌坐下的,他坐下後就聽到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衣袍的聲音,顯然是背後那個人也學他一般在背後的石凳上也坐了下來。
“在下這次來,找秦公子是來買幾粒丹藥的。”
“這位師兄莫不是開玩笑嗎?在下勉強能煉製幾粒養元丹,成色嘛也是一般,還不夠自己服用的,哪裡能讓師兄看上眼,專門選這夜深人靜的時候來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