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
董化年沒想到錢潮拒絕的如此乾脆,這是他沒有預料到的,更是在沂州沒有經歷過的,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那兩扇已經緊閉的大門,有些惱火起來:
“竟然如此膽小如鼠!”
然後又在門前站了一陣見錢潮真的沒有再開門的意思,這才一甩袖子就走了,留下許多人在那裡竊竊私語。
不過接下來幾日,這個董化年還是頻頻的出現在錢潮的門口,時常過來糾纏,甚至尾隨著錢潮,只要出門身後總有一夥人在身後議論紛紛,這讓錢潮不厭其煩,直到他進入成器堂內堂那些人才被攔住。
幾日後這董化年似乎是放棄了,不過卻又有一個新的傢伙來頂替他。
某日錢潮出門。
“錢師兄。”
冷不丁的旁邊躥出來幾個人,當前一個上前施禮。
錢潮看了看,又是一張十分陌生的面孔,有了先前的經歷,他大概也知道這人是來做什麼的了,便問道:
“這位……你也是來挑戰在下的?”
“呵呵,挑戰不敢,不過……哦,在下梅州連家之子連澹,久聞錢師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冒昧前來拜訪,一來是仰慕錢師兄的風儀,二來是聆聽錢師兄高論,當然若是能彼此印證一番則是更好……”
“連公子,”錢潮不耐煩的打斷了他“我不知道你在宗內聽說了我的什麼事情,在下能說的就是那些都是假的,是有人編排的,不要信,在下只是一個普通煉氣弟子,當不起你的拜訪,在下還有事,告辭!”
那人雖然說得漂亮,但兩隻眼睛之內目光閃爍,一看便是言不由衷,與前面那個來登門挑戰的董化年應該是一路人,錢潮不喜,只想著趕緊擺脫了這些人的糾纏,說完之後拔腿就走,將那個什麼梅州來的連澹晾在了那裡,有些尷尬又有些惱火,不過這裡畢竟是五靈宗,不是梅州,因此也只能作罷。
這個名為連澹的一連糾纏了幾天,比起董化年,此人更為鍥而不捨,只要錢潮出門,他就會在後面跟著,時不時的過來態度恭謹、言語溫和的沒話找話,有一次錢潮因為煉製丹爐的事情,到棲霞山去找彥煊,進南玉堂又看了一番那裡的煉丹爐,這連澹還一路跟著,弄得彥煊也好奇不已,聽錢潮說明後,彥煊居然嘆了口氣,似乎也遇到了同樣的煩惱一般。
總算這些世家子弟沒什麼持久的心性,跟了幾天之後就覺得無趣更覺得錢潮無膽,某日在錢潮的門前當著那麼多聚集的人還要將錢潮斥責一番,不過錢潮沒給他機會,直接摔門將他那一番長篇大論關在了門外。
這些傢伙都是什麼毛病,難道宗內其他的那些更有名氣的師兄師姐都是如此嗎?
錢潮一打聽,這才驚訝的發現,宗內風平浪靜,那些師兄師姐們一切如常!
也就是說,只有錢潮才這樣天天被糾纏不休。
這……可就有些意思了。
他隱隱的覺得這件事情的背後或許有人在搗鬼。
這一天,錢潮新煉製了幾件靈器,都是以前未曾煉製過的,這才悄悄的出門找了個僻靜之處測試了一番,效果不錯,正心滿意足的返回時,遠遠看到自己門前居然聚攏了烏壓壓一大片人,心裡一下就有了幾分的不快,雖說他可以繞到後面直接落進院中去,不過這是在宗內,會自己的住處如果還要這樣鬼鬼祟祟的,那豈不是太丟人了,想到這裡,他心中的不快已經化作了幾分的火氣,早早就落下來向那些人走去。
而隨著錢潮的走來,那些人就都向他看了過來。
“來了來了……”
“聽說都應戰都不敢……”
“這樣膽小嗎?”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