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一幕，就連瘋子和影子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這是秦天暴怒之時的標準笑容，被西方黑暗地下世界，親切的稱之為死神的微笑。
基本上，見過這個笑容的敵人，沒有一個能從秦天手裡活下去，甚至沒一個，是能夠痛苦的死去。
“我只是想……輕輕把你身上的骨頭，一根根的敲碎，然後任由你自身自滅而已……”
秦天那如果幽靈般，從九幽地獄傳出來的聲音，森冷無比的在紫夜耳畔響起，令他打了個寒顫。
“你……”
紫夜正準備開口再次威脅，但秦天卻已經動手。
“咔嚓——”
秦天出手便掰斷了紫夜的一截手指。
古語云，十指連心，斷指之痛讓紫夜忍不住仰天哀嚎，連嘴唇都差點咬出了血。
但，這還不算完！
秦天將一根手指，分成了三部分，簡單粗暴的一節節捏碎，令紫夜痛不欲生，但卻又無法掙扎。
因為秦天在動手之前，抬腿一個膝蓋，狠狠地撞在了他的丹田，雖然沒有直接廢掉他的修為，但也震散了他體內的元氣。
短時間內，紫夜甚至連一個明勁的入門武者，都比不上。
看著紫夜那聲聲發自心靈的哀嚎，從地上爬起來的莫邪，臉色滿是冷汗，心悸不已，幸好剛才他落在秦天，秦天沒有這麼對待他。
“秦家小兒，夠了！”
白髮老者臉色陰沉的爆喝一聲，從他口中，瞬間形成一股氣浪，朝著秦天撲去，這種功夫類似於‘獅吼功’，是透過元氣，包含進了聲波，產生攻擊力。
所以，古代三國大將，張飛一聲吼，將夏侯傑嚇得跌馬而死，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只是，秦天左手一臺，看都沒有去看白髮老者一眼，掌心中凝聚出一個圓形，類似太極的無形氣團，將來勢洶洶的氣浪，全部擋下。
緊接著，他又開始捏起了紫夜另一隻手。
白髮老者見狀，神色開始凝重起來，並沒有立即出手去就紫夜，因為他現在有點看不透秦天的實力了。
從剛才秦天擒住莫邪來看，他雖然很強，但身上透露出來的氣息，卻只是化境後期的大宗師而已。
但剛才，他那一掌，雖說沒有動用全力，但也有五成力，卻沒有想到，輕而易舉的讓秦天給擋了下來。
再加上剛才的試探，白髮老者最終可以確定，秦天就算沒有化境巔峰的實力，也極其接近，屬於大宗師中的皇者。
當然，白髮老者更偏向後面那種。
畢竟，一個二十多歲的巔峰宗師，對他而言，那是一種打擊。
要知道，他修煉到現在這個境界，可是花了足足七十多年，這還是在紫陽觀用天材地寶疊砌出來的情況下。
可想而知，秦天若是二十多歲，修煉到化境巔峰這個境界，是何等嚇人，不過，秦天現在的成就，也同樣不差。
二十多歲的大宗師，就算不是絕無僅有，但也是非常稀少的存在，至少現在的古武界，全部翻遍，都找不出幾個。
“不行，不能讓此子再這樣繼續下去，不然的話，日後定然是我紫陽觀的一大災難，這麼妖孽的天賦，甚至說不定可以突破到傳說中的境界，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機率，也要及時遏制！”
想到這裡，白髮老者眼中兇光一閃，從他的虛空石戒指中，拿出了一把古樸的長劍，瞬間朝著秦天殺去。
哪怕這樣，秦天會一怒之下，直接把紫夜給幹掉，也在所不惜。
畢竟，紫夜在他們紫陽觀雖然是數一數二的天才，但卻不是唯一，如果用他來換秦天的性命，也不算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