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丫頭前天傍晚便接到電話,被告知有個朋友出了意外正在醫院,她迷迷糊糊趕到醫院後,卻發現那個出了意外的人竟然是她朝思暮想的白若溪。
白若溪慘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擔憂,緩緩道:“秦天在那裡,我要過去看看……”
“神馬?秦天這混蛋也在醫院?還進了icu?”
林曉曉聞言,立馬驚的跳了起來,然後一臉恍然大悟的模樣喃喃道:“原來如此,我就說咯,怎麼邊臨新產品上市銷售之際,這個傢伙卻一直不在公司,也沒有露面,連秋月嬋也只是偶爾去兩趟……”
“報應,這都是報應,誰讓這混蛋敢負你的,活該,死了最好,免得去禍害人!”林曉曉咬牙切齒的恨恨罵道。
只不過罵完後,她的眼神卻不知道為何,黯然了幾分。
白若溪無奈的看著林曉曉,知道這丫頭是為了自己好,勸解道:“曉曉,別這樣說他,這跟他沒關係……”
“你別跟我說這些,反正我不想看見他——”林曉曉背過身,不管白若溪怎麼說,都不肯帶她過去。
“算了,我自己去。”
白若溪一咬牙,竟然強行伸出手,準備扯開被子,傷口被觸動所產生的痛楚也她也渾然不顧。
“哎哎哎,若溪姐,你這是在幹什麼……”
林曉曉見狀,連忙輕輕摁住白若溪,然後一臉不情願的答應下來,“好好,我答應你,帶你去好了吧?”
白若溪聞言,這才停下,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也不知道那混蛋有什麼好的,值得這麼拼嗎?”林曉曉一邊去找行動病床,一邊嘀咕。
最後,她還是拜託一個護士幫忙,才把白若溪挪到行動病床上,並且推了出去。
“呃……秋總。”
林曉曉剛把白若溪推倒606icu病房門口,便見到了從裡面走出的秋月嬋,不由得一臉尷尬。
“若溪?”
秋月嬋見到兩人也是微微一驚,尤其是看到躺在病床上,面色慘白,氣息虛弱的白若溪時,更是無比驚訝,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秋總,我想進去看看他,可不可以?”白若溪輕咬發白的唇瓣,然後祈求的看著秋月嬋。
“進去吧……”
秋月嬋猶豫了一下,便讓開了路,並且還主動幫忙,把白若溪推了進去。
而且還非常默契的跟林曉曉對視一眼,然後離去,把地方騰給白若溪。
“我怎麼感覺自己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她了……”林曉曉望著秋月嬋離去的背影,搖了搖頭。
因為白若溪喜歡秦天,而秋月嬋又跟秦天是訂了親的,林曉曉自然是站在白若溪這邊,開始討厭秋月嬋,只是經過這一次的接觸,她卻覺得秋月嬋其實挺好的,也沒有像在公司裡那麼鐵面無情。
……
陳家。
“陳兄,我們兩家已經悄然倒下,不知道你準備什麼時候出手對付那個小畜生?”
梁有天望著坐在沙發上,細細品茶的陳勁松,神色陰霾的問道,按奈了這麼久,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幹掉秦天,給他父親與兒子報仇。
“別急嘛,梁兄……”
陳勁松把茶杯輕輕放在桌子上,徐徐笑道:“等我把後路都全部安排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不然的話,就算我們得手,也很難出境。”
“畢竟秦家乃是華夏當世第一家,神秘至極,除了家主是眾人皆知之外,其餘人士,都鮮為人知,他們家的人可不好殺,所以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梁有天聞言,點點頭,對於陳勁松的這些話他還是表示贊同,畢竟這段時間,他對於秦家的實力也有了一個全新的瞭解。
短時間以雷霆手段,毀掉他們陳、粱兩家幾十年的積蓄,並且還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連誰誰誰出了手他們甚至都不知道。
可以說,如果不是他們還有別的計策在身,可以東山再起,恐怕連自己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