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鈺潔死死盯著韓景陽,死不下跪,像一頭倔強的純潔小小鹿。
楊志忠又氣又急,抬手又想打,但最終還是沒捨得,只能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死妮子怎麼不知道好歹?要不是小韓先生出手救你,你已經跟我一樣了知不知道?”
“什麼意思?”楊鈺潔這才回頭看自己及父親。
“你,你……”楊志忠猶豫片刻,指了指地板:“先跪下,跪下向小韓先生道謝,然後我再把詳細情況告訴你。”
“我不,我,我,他太年輕,他受不起……”
“放肆,小韓先生雖然年輕但在行業內德高望重技藝精湛,豈不聞術業有專攻,學無高下,達者為師?你這麼多年的書都讀到哪兒去了?”
“我,我……”
“快點!不然你這輩子再也別想見到我。”
楊志忠的表情越來越嚴厲,而且非常執著於向韓景陽磕頭道謝。
楊鈺潔猶豫片刻,終究還是跪下去了,並跟著楊志忠一起向韓景陽道謝。
韓景陽一直在旁邊楊志忠教育女兒,這個時候才笑呵呵地把楊志忠扶起來:“起來吧,不用太客氣,這是交易,嗯,現在交易完成了,對吧?”
楊志忠重重點頭:“完成了。”
“你剛才說讓我保護你女兒幾天時間,對吧。”
“對,小韓先生,你答應了?”
“答應了,一週吧,她要是願意,就在我身邊待一週時間,要是不願意,那可就跟我無關了。”
楊志忠再次點頭,拉著女兒認真叮囑道:“鈺潔,記住,接下來的一週你就留在吉光齋跟著小韓先生,直到開學,讓小韓先生送你上飛機,到首都之後別亂跑,等我訊息,除了我聯絡你,否則千萬不要離開首都,最好就待在學校和我給你買的別墅裡,你哥,你叔叔,甚至包括你媽媽都不值得相信,明白嗎?”
楊鈺潔瞬間色變,小心地問:“爸爸,發生了什麼?”
楊志忠嘆了口氣,開始給女兒講故事。
其實也沒說太多,講明白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又講了講父女倆莫名昏迷的原因。
楊鈺潔聽完,小臉蒼白,滿眼驚色,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看看父親,又看看韓景陽,最後又看了看劉靜她們幾個,最後才小心地問:“真有那些玄玄怪怪的東西?”
楊志忠拍了拍女兒的肩膀:“你信不過別人,還能信不過我?我是怎麼白手起家的?真以為我年輕時候有多厲害?其實是有高人相助,這些年,你二叔負責的就是那些事情,只不過,他現在野心大了,被別人一挑唆就起了壞心,你哥哥更蠢,被你叔叔耍得團團轉還自以為聰明,唉,可憐我這半輩子的心血啊。”
說到這裡,抬手看了看手錶,滿眼柔情地望著女兒:“玉潔,記住了,除非爸爸跟你打影片,否則誰也不要相信。”
“誰也不要相信?”
“對,當然,小韓先生是個例,他絕對可靠,絕對可以信任,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你收到我的壞訊息,千萬不要慌,去首都那家工行取出我留給你的東西,裡面寫得清清楚楚,照著做就行,當然,要是不願意,可以賣掉,如果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找小韓先生,不管你出什麼條件都一定要讓小韓先生幫你,小韓先生是個講誠信的生意人,只要你的報價能讓他滿意。”
楊鈺潔下意識扭頭看向韓景陽。
韓景陽露出一個燦爛的微笑:“你爸爸說得沒錯,我是個生意人,接各種各樣的活兒,尤其是各種疑難雜症,當然,你出價越高,我能做的事兒也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