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季雲裝蒜,“不告而別,好像不是你的作風啊。”
“別給我裝,”樂嘉容故意動了一下,毫無意外的聽到陸季雲倒吸了一口氣,然後她壞笑著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很難受。”
折磨人的小妖精啊,明知道他難受,還敢亂動,就不怕他現場就把她給辦了麼。
“走。”陸季雲當機立斷,“我可不想爆體而亡。”
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沒有驚動任何人。第二對清醒過來的人是正莘和少堃,少堃的戰鬥力爆表,無奈正莘還是一個菜鳥,不過幾分鐘她就像是一條離開了水的魚一樣,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她不斷揮舞著雙手,終於驚醒了沉浸在美好裡面的男人。少堃不想停下,可也不想讓吳正莘難受,所以還是不情不願的退開了。終於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吳正莘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恨不能一下子呼吸個飽。
“我差點沒被憋死,你怎麼那麼強悍,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少堃臭不要臉的說,“親愛的,你這身體體質也太差了,我覺得你需要加強鍛鍊。這方面我是行家,我完全可以幫你。”
單純的吳正莘沒有想那麼多,她很天真的問,“你要怎麼幫我鍛鍊呢。”
“天機不可洩露,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少堃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看著吳正莘的目光火辣辣的,且充滿了不懷好意。饒是吳正莘再是個菜鳥,可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麼,這個時候也知道少堃肯定不安好心。
“我不搭理你了。”吳正莘害羞的轉身,這才發現剛還吻的如火如荼的陸季雲和樂嘉容不見了,“嘉容他們去哪裡了?”
少堃壞壞的笑了笑,“這還用問,肯定是回家了唄,說不定這會兒正在大戰三百回合呢。”
“你能不能積點口德,說話不要總帶著顏色。”吳正莘惱羞成怒的看了他一眼,用手戳了戳他的頭,“你說你這腦袋瓜子裡面,整天都在想著什麼呢?”
“想著你啊。”少堃臉不紅心不跳的回答,熱辣的目光在她的身上轉了三圈,末了還很不要臉的舔了舔嘴唇。
竟然當著她的面耍流氓,吳正莘的臉爆紅,她害羞的跺了跺腳,轉身就跑。
少堃想也不想的跟了過去,哈哈,等了這麼久,他的春天終於要來了啊。
等吳真真和沐晨清醒的時候,房間裡面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吳真真還好,畢竟也是被愛情滋養過的女人,雖然那段愛情已待成追憶了,可畢竟也曾巫山雲雨過。
沐晨雖然也談過女友,可僅限是柏拉圖式的戀愛,雖有也有過一兩次不算成功的深層次交流,但是畢竟不是成功的交流。還沒等到再次交流的時候,感情就支離破碎了。
他是個不是雛的雛啊。這是個很悲催的現實,雖然他很不想承認,奈何事實擺在眼前,他只能憋屈的接受了。
“你吻過女人麼?”
這個問題聽著怎麼那麼欠揍呢,沐晨無語的看了一眼吳真真,沒好氣的說,“你這是什麼問題。”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的問一下。”
“吻過。”
吳真真想也不想,直接找死道:“那你怎麼還這麼的青澀!”
話才剛出口,就看到沐晨臉色一變,吳真真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她剛才說了什麼蠢話,她有心想要把話給圓回去,“你別生氣,其實我很開心的。”
開心你大爺啊。人民警察的身份不允許他口吐粗魯之語,但是這口惡氣實在難以嚥下去。於是沐晨覺得身體力行的讓她明白,男人的尊嚴是不允許被侵犯的。
雖然喝了酒,但他神智還算清明,沒有忘記要結賬。服務員告知賬已經結過了,他就急切的拉著吳真真走了。
兩個人都喝了酒,車肯定是開不成了,於是兩個人打了個計程車,呼嘯離去。
回到家,沐晨迫不及待的把吳真真壓在了門板上,劈頭蓋臉的就給她一個熱情的法國深吻。對於忽然爆發出驚人戰鬥力的男人,吳真真無疑是喜聞樂見的,幾乎都沒有反抗,很順從的任憑他帶著自己忽上忽下忽高忽低的在歡愉的海洋裡面翱翔。
僅有的理智告訴他,不要太激動,可是情之所至,不激動顯然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