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真在孫志遠的辦公室裡磨到很晚,兩人也沒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個人安安靜靜的處理公務,一個人安安靜靜的撕花瓣,誰也沒多說廢話,誰也不打擾誰的豐功偉業。
孫志遠這幾日被突然熱情起來的吳真真纏的是分身乏術,對那些獨守春閨苦苦等待他的鶯鶯燕燕實在是有心無力。相對於他個人燦爛的私生活來說,孫氏的利益可遠遠高於一切,不過一小段時間而已,權當修身養性了。畢竟,有了孫氏才有了他孫志遠,才有了讓他可以繼續浪蕩的資本。
這天吳真真前腳剛走,孫志遠後腳就把吳正莘喊到了辦公室,漆黑的眼睛要笑不笑的看著她,開門見山的問,“你什麼勾搭上吳真真的?”
吳正莘一臉懵逼的問,“誰?”她不明所以的看著孫志遠,恭恭敬敬的說,“董事長,我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並不認識一個叫吳真真的人。”
“別裝!”孫志遠單手託著下巴,將吳真真那天尾隨她到衛生間的監控錄影轉給她看,“那天她跟著你進了衛生間,別告訴我說她進去只是單純的上廁所的。”
吳正莘苦著臉,皺著眉,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這才勉強的記起了一點點的記憶。
“我不知道她是誰,那天我從董事長的辦公室裡出來,急急忙忙去衛生間裡整理衣服,我前腳剛進去,後腳就進來一個奇奇怪怪的女人,她見我眼睛紅紅的,就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一些奇怪的話。我沒搭理她,過一會兒她自覺沒趣,就離開了。”她抬起頭,急忙解釋,“董事長,我真不認識她啊。”
和吳真真說的大同小異,如果不是兩個人串供,那麼事實就是這個樣子。孫志遠銳利的眼神直直的看著吳正莘,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絲說謊的蛛絲馬跡。
男人的眼神太銳利,就在吳正莘覺得快要崩潰的時候,他終於開了尊口,“你為什麼不和她說話?”
吳正莘一臉的詫異,“董事長,你心情不好的時候,會有心情搭理莫名其妙的人麼?”
“心情不好,嗯?”
吳正莘閉了嘴,理智告訴她,這個時候,沉默是最佳的回答方式。
果不其然,過了小半晌,孫志遠才慢悠悠的說,“吳真真點名要你成為她的私人助理。”
“她是誰啊,我為什麼要去做她的助理。”
孫志遠笑眯眯的解釋,“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吳正莘的臉一白,身體一僵,嘴皮子哆嗦的厲害,“她是是是您的女朋友?”
“沒事了,”孫志遠收起了笑容,也收起了試探,漫不經心的笑了逐客令,“你可以出去了。”
吳正莘失魂落魄的出去了,孫志遠看著監控裡的她神不守舍的坐在位置上,久久都沒有動彈一下,猜疑的心並沒有因此完全放下。
第二天,吳真真又不打自招的來溜達,這次她刻意的走到吳正莘的面前,笑眯眯的說,“秘書,上午好呀。”
吳正莘蹭的站了起來,彎腰恭敬的打招呼,“吳小姐,上午好。”
“喲呵,知道我的名字了啊,小妞,多笑笑,其實你笑起來的時候,還是挺好看的嘛。”
被調戲的面紅耳赤的女秘書尷尬的看著虛空,實在不知道該怎麼接待這個不著四六的大小姐。
吳真真沒有過多的為難她,“行了,你這樣子讓我特別像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看的我牙都疼了。你們總經理了呢,我找他有事。”
“總經理就在辦公室裡面。”
吳正莘心裡哀嚎不已,真真真的是一個大逗逼,說話這麼搞笑,讓她忍的好痛苦。
“哈尼,我來了,半天不見,有沒有很想念我啊。”她很自覺地坐在他的大腿上,纖細的胳膊徑直的纏在他的脖子上,嬌笑著給了他一個見面吻。
這幾日他們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好久都沒有這麼親熱過了,孫志遠還想更進一步的時候,吳真真像是一隻調皮的蝴蝶,笑嘻嘻的飛離了他的懷抱。
她半躺在舒適的沙發上,十分沒樣的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眼睛要閉不閉的,昏昏欲睡。
孫志遠好笑的看著把他的辦公室當成了臨時休息室的女人,沒好氣的說,“昨天又做什麼壞事去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既然困了,幹什麼不在家裡多睡一會兒呢?”
“在家裡睡覺太無聊了,閉眼睜眼都是我一個人。哎,我們家就我一個大閒人,沒人陪我玩,真的太無聊了。”
“所以你跑來找我,是因為你太無聊了?”
吳真真徹底睡在了沙發上,慢悠悠的說,“那倒也不是,我得看著你,省的你被哪個狐狸精把魂都勾走了,到時候我去哪裡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