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打的哇啦哇啦亂叫,吳真真看他那個孬樣,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氣狠狠的看著坐在地上狼狽的護著頭的男人,噼裡啪啦的開罵,“你一不痴呆二不傻逼,有手有腳還遊手好閒。多大個人了,不自食其力的出去找工作,動不動就伸手問你姐要錢花,你知不知道你姐被你害成什麼樣子了,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給吃了。”
“你們他媽的到底是誰啊,他媽閒的沒事幹啊,我伸手問我姐要錢花,關你們什麼事啊!那是我姐,給我錢花咋的了,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我姐都沒說什麼,你們他媽的在這出什麼風頭啊。以為自己長的美就可以為所欲為的啊,老子不還手是不想跟你們一般見識,別以為老子怕了你們。臭娘兒們,別囂張!”
就沒見過這麼死不悔改的人,樂嘉容火了,她脫掉了高跟鞋,對著他就是一陣猛踹但還是很有理智的避開了某些不可描述的部位。踹了幾腳,她慘痛的發現,就算是再瘦削再弱不禁風的男人也是皮糙肉厚的。她收回了刺痛的腳,抓起男人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頭看著她的眼睛,“我就是要多管閒事,你又能拿我怎樣?”
這話可就有些囂張了,但該死的對了吳真真的胃口。她流.氓氣十足的拍了拍他的臉,笑眯眯的說,“小寶貝兒,我們是來教育你如何成為一個有責任有擔當的男人,而不是一個人見人厭的二流子。不用感謝我們,我們這也是為人民服務。你說說你年紀輕輕的學什麼不好,偏要學人家去賭博,你知不知道這是違法的。”
“現在賭博的人多了去了,你怎麼不說別人,為什麼光說我!”男人不服氣的回懟,“再說了,我輸的也不算多。她是我親姐姐,比我有錢,幫我還錢是天經地義的。再說了,你以為我姐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嗎?我還沒嫌棄她人盡可夫,侮辱了我家的門風嘞。不就是幫我還了點錢嗎?多大點事兒啊。”
本來為弟弟擔心的在門外急得團團轉的女秘書,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她全心全意對待的弟弟的心裡話,頓時愣住了。她頓時淚如雨落,蹲在地上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服,壓抑的哭泣。那無助悲慘的樣子,讓冷眼看完全場的女人都不禁對她動了惻隱之心。別說正主了,就她這個局外人,聽到如此誅心的話語,都氣憤的不行。
“你別哭了。”她穿好衣服,遞給她一張面巾紙,“女人都太不容易了,以後為自己好好活吧。”
女秘書抬頭,按著濃妝豔抹衣著暴露的女人,疑惑的問,“你不是正信的女朋友嗎?”
女人鄙夷的笑了笑,“誰是他女朋友,我們不過是在網上聊了個把個月,他經常說他多牛逼多牛逼,我們開了影片,看他長的還不多,就約著見面了,酒喝多了就順便約了個炮,剩下的你們也看到了。不過我之前要是知道這傻逼是這種德行,說什麼也不會和他見面的,整個就是一渣男!”
“你們…”女秘書氣的說不出來話了,“我以為你們是…”
“看來這房子也不是那個渣男的吧。臥槽,那貨就這個逼樣子,還敢騙老孃是有車有房有工作的青年才俊,老孃這次看走眼了自己認栽。賤男人,居然騙財又騙色,還浪費老孃的感情。”
樂嘉容聽到這不是東西的東西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反手就給了他一巴掌,“你的良心不是被狗吃了,你是壓根就沒有良心那玩意兒。不說別的,你姐這麼辛辛苦苦的幫你還債,你就得感恩戴德,憑什麼那麼理所當然的。你姐又不欠你什麼,你在這囂張得瑟什麼呀,就憑你比她多了個把兒?”
“啊,你這臭娘兒們,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你把老子的臉毀了老子找你拼命。”
吳真真財大氣粗的表示,“毀了就毀了吧,大不了我自掏腰包送你去韓國,讓你變成實打實的鞋拔子臉。”
“別以為你們有幾個臭錢,就可以這麼為所欲為。”
“嗨,我就為所欲為了,你能把我怎麼滴了。”吳真真扔給他一件浴袍,“限你三秒鐘給我穿上,不然我就讓你永遠都穿不上。”
男人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開始穿衣服,一邊穿一邊死命的瞪著樂嘉容和吳真真,那狠辣的目光,恨不得將她們抽筋拔骨,挫骨揚灰。
“就你這豆芽菜一樣的小身板,就算是倒貼給我我都懶得多看一眼。就你這個德行,也只能騙騙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吧,裝什麼大尾巴狼呢,可真是笑死我了。”
樂嘉容笑著附和,“可不是嘛。人得有自知之明,很多事實都證明了,披著人皮的畜牲還是畜牲。”
吳真真笑眯眯的對著男人勾勾手,“走吧,咱們出去好好的聊聊。”
男人一點都不想和她們聊天,但是這兩個女的壓根就不像個女人,就是個暴力的母老虎,喜歡一言不合就動手,這到底是個什麼毛病。
樂嘉容率先走了出去,就看見女人穿戴好了正準備起身告辭,她連忙叫住她,“喂喂喂,我說那位美女,這齣好戲還沒落幕呢,那怎麼就不打招呼的提前走了呢。”
女人沒好氣的說,“還有什麼好看的,我眼瞎我認,我現在不想再看到他,你們有問題嗎?”
“沒問題啊,”樂嘉容攤了攤手,“這是你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