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給這死丫頭一點教訓,她當自己是紙老虎麼,中看不中用。
她猛地衝了過去,樂嘉容被她撞到了一邊,只見她狠狠的拽那姑娘的頭髮,力道之兇猛,一副不把人家頭皮拽掉不罷休的樣子。
姑娘也不甘示弱,一手護著頭,手腳並用,不停的往賈春香的身上招呼。就算賈春香皮糙肉厚,也愣是被擊中好幾次,疼的她是齜牙咧嘴。
樂母向走向前去勸架,卻被賈春香粗魯的推倒在了地上。陸季雲急忙把她扶起來,然後帶她坐在椅子上。
“伯母,你還好吧?”
樂母摸了摸有些疼的腰,勉強笑了笑,“我沒關係,快攔著她,真的是太不像話了。”
有生之年能夠親自體驗一把當街撒潑打架,樂母覺得臉都要燒起來了。
陸季雲面沉如水,看賈春香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隻臭蟲,就沒見過這麼討人厭的女人,她絕對是得天獨厚的那一個。
女人粗魯起來調調都是一樣的,之前柳筱筱也是這麼欺負嘉容的。
樂嘉容只覺得心臟那裡像是被猛烈的撞擊之後,鈍鈍的疼,她顧不上那麼多,看到陸季雲也準備加入戰場,生怕事情越鬧越大,急忙躋身進去。
“停停停,哎呀,那誰,你趕緊把手給我鬆開。說你呢,你給我瞪什麼眼,我給你說啊,你要是再不鬆手的話,我可要跟你急眼了…喂,我說話你沒聽見是吧,耳朵呢,我可是警告過你的,你不領情,那我就只能動手了。”
圍觀群眾一臉黑線,就沒見過勸架的時候話還這麼多的。
樂嘉容見賈春香直接無視她的警告,便興奮的伸出了早就蠢蠢欲動的魔爪,她有點不要臉的上三路下三路的,專門攻擊要害部位,逼得賈春香不得不鬆開手。
“你這死丫頭往哪裡打呢。”波濤洶湧差一點變成一馬平川了,賈春香捂著胸口氣急敗壞的看著樂嘉容,氣喘吁吁的說,“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你才不要臉呢,你個老八婆,這麼兇悍,真不知道你老公是怎麼受得了你的。要是我是個男人,寧願單身一輩子,也絕對不和你這潑婦結婚。”
賈春香目眥盡裂的瞪著她,指著她的鼻子,破口大罵,“死丫頭,你再給我說一遍,看我不打死你!”
“你讓我說我就說啊,死八婆,你算老幾啊,我就不說,你能拿我怎麼樣!”
真的是無妄之災,她只不過是說了兩句公道話,就被一陣胖揍。哎呦,她的頭皮啊,感覺生疼。
“哎,你個小癟三,別以為有人在這兒,我就拿你沒辦法了。年紀輕輕的,知不知道什麼叫做尊敬長輩啊,這麼沒教養,真不知道你爸媽是怎麼教你的。”
吵架打架,累不及父母。逢人開口就親切問候人家父母的人,有什麼臉說別人沒交往。
啊呸,真的是要笑死人了。
“我懶得和你多說廢話,走走走,咱們去警察叔叔那兒喝杯茶,讓警察叔叔來給咱們分析分析是非對錯。”黃衣姑娘也不是肯吃虧的主,抓起賈春香的手就往外走。
“要去你去,我可不去!”賈春香甩掉她的手,還十分嫌棄的拍了拍,“瞅瞅你現在的樣子,蓬頭垢面的,我才不和你一塊去丟人呢。再說,我打你也是為了你好,我是在教你,別鹹吃蘿蔔淡操心。”
賈春香自以為是的腔調讓圍觀群眾都看不下去了,指責紛紛而至。
“這女人不是有病吧,打人還有理了是吧?這種人就應該讓警察好好給她改造改造,讓她明白遵紀守法的重要性!”
“可不是嘛,一言不合就動手,真是粗魯!”
“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人,人家不借吧,她在那兒求爺爺告奶奶的;人家借了吧,又說人家瞧不起她,這人怎麼就這麼難伺候呢。”
都說得民心者得天下,天下她不奢求,只求給她一個公平就好!樂嘉容想,群眾的眼睛果然還是雪亮的,黑就是黑,白就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