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黃二白搖頭晃腦,像是入了迷,我讓他看的毛骨悚然,生怕他給我做成了標本,就趕緊告辭要走,說天師府還有事兒。
黃二白沒辦法,這才戀戀不捨的說:“也行吧,不過咱們先說好了,明天你得再來找我瞧瞧……”
我答應了下來,他把我們送出門,末了嘆了口氣:“要是那個鱉孫在,他肯定會看……”
“鱉孫?”我就問黃二白:“哪個鱉孫?”
“一個專門研究邪醫的鱉孫。”黃二白苦笑了一下,搖搖頭:“天分是有,可惜不走正道,估計我這輩子也看不見他了,不提了。”
出了門,馬洪波回頭看了自己家的方向一眼,沒說什麼,拳頭卻攥的緊緊的。
一天之內從混世魔王變成了遺孤,這馬洪波確實也挺可憐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讓他先別想了,跟我回去住。
馬洪波瞅著我:“你說,羅明他們怎麼樣了?”
“我也不知道,”我說道:“咱們繼續找線索,總能找到的。”
我也很惦記大金花和小胖子。
結果第二天,還沒等我們醒,就有人拼了命的敲門,把門框上的灰都給震下來了。
我一個激靈起來了,尋思是不能鬧地震了?
而馬洪波起床氣很大,一枕頭就砸倒了門上:“誰這麼早起來叫門,趕著哭喪去?”
但這話一出口,他想起來最應該哭喪的是他自己,一下就睜開眼睛坐起來了。
我只好問道:“誰啊?”
外面一個女人的聲音兇巴巴的響了起來:“我!”
媽的,最煩這種人,我我我,你他媽的怎麼不說“朕”呢?誰知道你是哪根蔥。
我只好起來把門開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團子焦黃焦黃的爆炸頭,好像個巨型生煎。
那爆炸頭底下是一張乾枯的馬臉,顴骨高聳,厚唇,地包天,有點返祖現象,活像是歷史課本上的周口店“北京猿人”復原圖。
身材也接近北京猿人女性,一米五左右,枯瘦的一馬平川。
我有點懵逼,這是博物館裡的猿人模型成精了?
“你看什麼看?”“北京猿人”脾氣很大,衝著我破口大罵:“色眯眯的,你要不要臉?”
這話一下把我激清醒了,色眯眯?對她?
哪兒來這麼個活祖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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