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去說了一句話,道過禮後。老太爺也沒怎麼留,我們這就離開了院子。
往外走的時候,葉凝長舒口氣說:"累死了,這人多怎麼這麼累呢。"
我深有感觸,跟著點了下頭。
駱小樓則說:"習武人的覺能敏感,人多氣場就雜。真要辦什麼事還好說,不辦事的話,置身這樣的氣場中,一來只能是隔絕周圍的資訊,二來就是抽身離開了。"
葉凝白了眼駱小樓:"看你說的頭頭是道,好像修為挺深的,對了你怎麼不去當和尚啊?我看你當和尚挺有天賦。"
駱小樓:"快了,等到大爺的事了斷。我回南京多賺些錢留給父母,我就出家去。"
葉凝笑了:"好啊,到時候,我去你廟上幫你捐點功德香火。"
葉凝雖是說笑,可我看駱小樓卻是認真的。
他這是當真有出家的心,還是心性上的衝動呢?
對此,我不得解。
就這麼拐回到車裡,大家坐好了後,葉凝又開始誇起我來了。
她反覆問我,真不怕人拿刀,拿槍削到,扎到我嗎?
我說了,這是老太爺生日,他安排的人肯定是練的非常的精的弟子,不然的話,真要見了紅,破了喜慶,這個責任誰也擔不了。
但饒是如此,那個過場,還是真挺驚心動魄的。
葉凝說,是啊,她當時手心裡全是汗,全身的毛都炸了。
說到這兒,她白了眼駱小樓。
駱小樓則擺弄珠子淡然說:"我知道,開始就知道,仁哥他沒事。"
"切!"葉凝不屑,拿了手機自顧來玩兒。
在車上乾坐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
我手機突然就響了。
拿起來看是一個陌生的號,我接了。裡面傳出一個聲音很嗲的女人動靜。
"喂,你找武哥嗎?"
我說:"噢是的,我找他。請問你是?"
"我是他女朋友,你們現在在哪兒?"
我說:"在進莊這條街,有個超市的門口。"
"噢,那你們等下,我開車過去接你們,你們開車了嗎?"
我回說:"開了。"
對方說好的,這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約摸五分鐘後,我看到車斜前方,亮了兩個大燈,然後一輛黑色尼桑徐徐開過來了。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