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個可以讓她找到依託感的男人。
但別誤會,這不是愛情。這只是,基於生理情感上的一種依附。
我明白秦月需要的是什麼,我很放鬆地抱著她,讓她把頭埋在我胸口小聲哭了幾下。
也就五六秒。
她情緒很快平穩。接著,果斷推開我,重新拿起槍來對準我的頭,一臉冰冷地說:"關仁,你究竟是什麼人?你的手段,怎麼那麼的厲害?那是四個拿槍的人吶,你受過什麼訓練,在哪裡受的訓?"
秦月又恢復了,她內心中屬於女人的情感宣洩完後,她又找到了角色定位。
我很開心,並且高興。
然後我舉起手來對她微笑著說:"你說呢?"
秦月急了:"你快老實說,你......"
"小秦,把槍放下。"
喊話的是秦月領導,那個看上去一臉官威的男子。
秦月愣了下,她看看領導後,她徐徐放下了槍。
這時,領導慢慢走近,到了我面,上下打量我一番,爾後他伸出手來。
我伸出手跟他握了一下。
領導:"我姓許,叫許明志。"
我想了下:"許......"
秦月:"叫許局。"
我笑了:"許局好......"
許明志笑了下說:"你練國術的吧。"
我點了下頭。
許明志欣喜:"我說嘛,這一般人哪有這身手。行,很強,小夥子,真的很強。"
我尷尬:"沒辦法,都是逼出來的,要不然,真的沒辦法救你們。"
許明志感慨:"我們也是忽視可可西里這個地方了。沒想到,這些盜獵的人手段這麼兇殘。小吳......他......"、
許明志講到這兒,頓了一下。
隨之我發現秦月眼圈紅了。
氣氛有些悲傷。
確實是很悲傷......
接下來,我聽秦月說,死了的人姓吳,是他們的副隊長。當時,進帳篷裡時,他手上的繩子沒給捆牢。吳隊就找到一個機會,把繩子解脫後,打算起來奪槍。
沒想到讓藍軍帽給看到了。
那時候,藍軍帽還沒走呢。他用別人的手槍,抬手一槍將吳隊打死了。
吳隊今年四十三,正值中年,事業巔峰期。
他家有個很可愛的兒子正在讀初中。
老婆是音樂學院的一個聲樂老師......
一個美好的家,就這麼毀了。
而許局則說他低估這裡人的兇殘程度了,他沒有想到,這些盜獵人心中已經完全喪失了人性。估討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