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稱呼?"
"免貴姓戰,勝魁。"對方報了名號。
我笑了下說:"你怎麼知道是我"
戰勝魁:"天黑時候,七點多鐘我讓人領著到你們健身房瞅了一眼,他把你給指出來了。"
我點了下頭說:"嗯,那你的意思,你來拿那二十萬?"
戰勝魁笑了下:"我這人做什麼事喜歡開門見山來,實話告訴你,我玩的是形意。聽說過沒有?"
我笑了下:"裡講過。"
戰勝魁樂了:"嗯,聽說過的話,你應該懂得形意打死人驗不出來傷的。"
"比如我打你心臟部位一下,你短時間可能覺不出來什麼毛病。但時間長了,三月,五月,你可能突然一下子心肌梗塞死了。"
"突然一下子,你就死了。然後沒人相信,是我把你打死的。可能,你自個兒都不信你死在我手底下。但事實是,我知道......就是我,把你給打死了。"
我微笑,繼續聽。
戰勝魁拿了掐煙的手,輕輕揮了一下說:"你報警沒用,真的沒用。充其量,我讓警察拉去問問話。行,我就是嚇唬你,我會跟警察說,警察叔叔,我不敢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但是......"
戰勝魁眼裡抹了層兇芒:"我會抽冷子,給你那麼一下子。"
"好,你上醫院檢查。放心,查不出來!真的查不出來,除非醫院的那些儀器什麼CT呀什麼的,能把你身上的經絡給照出來。注意,是經絡。可不是什麼神經。"
我笑說:"你恐嚇我?"
戰勝魁樂了:"差不多,差不多是這意思吧。所以呢,什麼說的沒有。二十萬,可能太多了。看你這模樣兒,也就是個小教練吧。我就不多要,你拿五萬出來。五萬出來,咱們還是朋友!好朋友!"
戰勝魁咧嘴露了牙,朝我壞笑。
我微笑說:"魁哥是吧,我還是那句老話,二十萬在我身上你能拿你過來拿呀。"
"次奧!"
戰勝魁把菸頭往地上一扔:"你這人怎麼他媽油鹽不進,聽不進去話呢。行,明路我給你指了,你不走的話,今兒我就不客氣了。"
我說:"好!不客氣也行,那你得找個地方,這大馬路邊兒的,咱倆比劃起來,讓人見到多不好。"
"喲喲,小樣兒,裝的還挺像那麼回事兒。媽X,最他媽煩你們這些健身房的教練了,一個個孫子似的玩意兒。"
我不動聲色,做了個請的手勢。
戰勝魁一愣,然後沒說什麼,直接就跟我一起拐到了大廈後邊的一條街上。
這後面是個學校,學校有一堵圍牆。
我們就站在圍牆這兒,我對戰勝魁說:"來吧,來拿這二十萬吧。"
"我次奧!"
戰勝魁罵了一句,身子一晃,就衝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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