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距離這麼近,他腿起的這麼高,這不等於是找打嗎?
我沒理會,順手起臂,用磕打的方式,旋著,對準他的腿砸了一下。
叭!
就這麼一下,二炳疼的一呲牙的同時,他另一隻腳,迅速往起一跳,同時,大腳丫子呼,對準我胸口來了個正踹。
我則架起了一個馬形的架子,然後身體前往一頂,運上的卻是炮拳的勁,直接拿兩個小臂,對準他的腳,砰!
撞上去了。
伴隨一股大力傳來,我身體本能似的往前一送勁。
這個勁,不是打人的勁,而是放人的勁。
放人勁要拉長,要綿,好像海浪一樣。而打人的勁是冷,脆,像大槍頭似的。
可憐的二炳,發力過死,沒留後手,然後整個人一下子就讓我給放飛了。
嗖的一個倒飛出去三米多遠,這才撲通一聲倒在了草地上。
"哎呀,哎呀我去,我不服了。"
二炳跳起來,一撲愣,又衝上來了。
就這麼,你來我往,我跟二炳死磕上了。
二炳這兄弟,雖說實戰經驗不怎麼樣,但讓我比較佩服的是,他身上有股子打不死的小強精神。
甭管是吃疼了,還是放飛了。
他撲打兩下,活動胳膊腿,又會好模好樣的衝上來
我受了感染,也不再以戲弄的姿態跟二炳打,而是真真正正地跟他對起手來了。
這一打就是一個多星期。
每天晚上,聚到這兒,我倆各自練了一會兒後又開始互相打。
這一個多星期,二炳的進展神速。
他受了我的指點,打法上有了很多靈活的東西。此外,他還加了一些自個兒的想法。
特別近戰的時候,二炳能做到突然發力,然後冷不丁一下子爆發出極其強勁的力道。
從這點上,我判斷,二炳已經開始由外家轉內家了。
當然,不可能一下子轉成。要轉成,他至少得花個五年功夫。
就這麼我們對著打了一個多星期。
差不多九月初的一個下午,我在健身館,正看著幾個新收的學員在那兒練步伐呢。
突然手機響了。
拿起來一看,二炳來的電話。
我沒想那麼多,直接接通了。
"哥,快幫我,我攤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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