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仍舊恍然,半懂,非懂。
說話間,這就來到了一家旅店。
馬彪子過去,先是到門口,大廳那兒跟一個服務員問一個房間的客人走沒走。
服務員說沒走。
馬彪子這才領我上了二樓,奔東頭,走了十幾步,停在一處房間前,敲了敲門。
不大一會兒,門開了。
我一瞅,裡面閃出來一位個子不是很高,但長的很壯實的黑瘦中年人。
中年人一見我們,臉上先是小驚,接著高興說:“馬師父!哎呀,馬師父怎麼親自來啦,說好,到時候,我找你啦。”
我一聽這人口音,南腔北調兒的,好像廣東那邊的人。
馬彪子笑了下:“這不,之前,你過來打了個招呼,也沒跟我多說話。我當時忙,也沒顧上跟你多說話,有點失禮數了,今天這是專程來的。”
說完,馬彪子側身,讓出我來。
“關仁,快叫阮師父。”
我按馬彪子講的,軟軟一抱拳:“晚輩關仁,見過阮師父。”
“啊,不錯,不錯,少年英武,這是馬師父新收的大弟子吧。”阮師父笑著打量我說。
馬彪子:“不是,就是一孩子,他對國術武學這塊,有興趣。”
阮師父:“哦,那快請,快裡邊請。”
到了房間裡,一看,很簡單的一個雙人間,擺了兩張床。一張用來睡,另一張床上放了行李。
馬彪子進屋,抽動下鼻子,眼睛不由自主落到床頭。,
那地方,赫然放了一碗泡麵。
馬彪子輕嘆口氣然後對阮師父說:“嶺南廣東跟東北這邊飲食有很大差別,你這是吃不太慣吶。可不能這麼對付自個兒。來!阮師父,走走走!我幾年前,曾經認識一個會做粵菜的朋友,也跟他學了點手藝,來來!到我那兒,到我那兒。”
阮師父一臉不好意思:“馬師父,你看,這,這多不好,我大老遠過來,要跟你打的…”
馬彪子:“一碼歸一碼,試拳,打的時候,不留情。不打了,咱們還是好哥們,好兄弟,來來,走走!”
阮師父經不住勸,就收拾東西,然後我看到他背起一個很沉重,很沉理的帆布揹包,跟著我們一起離開了旅店。
接下來,我們先是去了菜市場。
到了那兒後,馬彪子一通採辦,買了一大堆的東西。
後又回到了漁棚子,馬彪子放下東西,又撈了一尾養在房後小池塘裡的大魚,開始去鱗,剔骨,除刺,做魚丸。
是的,也是那一次,我才知道,還有魚丸這種極好吃的東西。
阮師父不好意思讓馬彪子一人忙活,就主動上前幫助。
馬彪子死活不肯,於是我就衝上前,給馬彪子打下手。
就這麼,一通忙活,三點多鐘,一頓豐盛的大餐擺在桌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