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後,突然就傳來了一陣唸叨咒語的動靜,隨之,我看到了一道光。
刺眼,無比明亮的光,就好像高倍手電放射出的光芒一樣,它唰的一下,就打在了那女人的眼睛上。
我看到這兒,忽然有些明白,青柳的眼睛是因何受傷的了。
搞不好,青柳也讓這光晃過,然後她的眼睛,就這麼受了重創。
我抓住這一絲來之不易的機會,腦子裡領的仍舊是南斗的那個焚盡一切的念想。
說來有趣,這個焚盡一切,並不是我給這女人點上一把火,而是這女人身上的陰邪物質是燃燒的基本要求。
如果說,三昧真火是一種化學化應的話,那麼陰邪物質就是這個化學反應中必不可少的一個原料。
我不會發這個東西,我身體發不出火來。我能做的,就是利用材料來生起所謂的真火。
我伸出手,閃電般抓住了這個女人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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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這個女人不停地在地上翻滾動,與此同時,端喬松也撲上來了。他就好像是一隻大水怪,又彷彿一隻大魚般,哧溜一下,就躥到了我身邊。
他面對著我,張開了他的嘴,呲牙,伸手,看樣子似乎想要吃了我。
我正要分析這傢伙的身體構成,轉爾想一個法子把他給治了的時候。
那道光又亮了。
光的顏色類似於淡藍,但卻是以白色為主,它晃在端喬松的臉上,後者先是伸手捂眼睛,末了仰頭對天一陣的吼叫。
這不是陰邪的力量,這是真正的妖力。
伏妖還得是北斗的真力拿出來才行。
我心中了領了這一念,高高躍起,抬手一記劈拳,穩穩打在了端喬松的腦門中。
意念中,這就是一把刀。
刀劈落,端喬松安靜了。
他死了,就是這麼一下子,完全死去的。
他修行的那些功夫,玄德之能,會透過一個我看不見的通道,散回人世間,然後再由有緣生靈分而得之,繼續的修持。
我長長鬆了一口氣。
然後我轉過身。
在慘白車燈照射下,我先看到了一張慘白的中年女人臉,跟著又看到了一張很漂亮,但卻極慌張的年輕女孩兒面孔。
我認得她們。
中年女人是凱米莉,她就是美利堅的那個吉普賽女人。而年輕女孩兒則是露西亞,她就是在科羅拉多大峽谷,曾經揹著我,拿吃奶力氣走了幾十里路的白人妹子。
她們來了,看樣子,想要跟我一起,去赴南極的那個因緣。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