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鬼是這附近幾十個島的大巫,他的地位非常高。不久前,這裡發生了一場小規模的地震,然後在距離這裡不遠的一座島上,就震出了一些東西,森鬼感覺那個東西很麻煩。於是他先以一人之力把那東西封了,之後又想辦法透過靈識跟茅老道聯絡,老道這便過來同森鬼一起把那個東西收拾了。
可茅老道說了,這事兒有曲折,並且那個東西還有外人接應。
正因這樣,兩個小道這才留在這個部落做等候。可沒想到,兩人一去多日不回,森鬼的弟子又感應不到師父,所以他們就急了。偏這個時候,又來了兩個東洋鬼子。
兩東洋人不知施了什麼邪術,竟招的部落裡的一群寡婦對其產生了歡喜心。
於是,在那兩東洋人的唆使下,部落中的大巫下令,給這兩小道關了。
之後又再受東洋人的挑撥,大巫最終做出一個決定,他要把這兩小道扔到那個洞裡。
而在此之前,茅老道離走的時候,曾經跟這兩小道說過一句話,意思是,見到真龍遁空飛出,便是解他,還有這兩人之難的仙師出現了。
我聽過這一番的來歷,不由仰天長嘆一句,茅道長啊,您可真是高看我關仁了。我,我哪裡是仙師啊,我就是一個大妖怪呀。行了,多餘話不說了,當下我問清楚這兩小道,茅道長和那個森鬼法師在哪個島上做法。這便讓這兩小道先在這附近藏好,然後我深吸了一口氣,一步步,走向了大海。
我記得我會水遁,這裡是大海,我知道那個島具體在什麼方向,所以,我要試一下,用水遁的方式,游過去,然後·······
我深吸了一口氣,同時告訴自已,別讓我碰到那幾個東洋人,要是碰到了,我非滅了他們不可!
立下這一志後,我閉了眼,開始感知這個大海的頻率。
譁,譁!海水一下又一下衝擊我的身體。
大概過了十幾秒後,我感覺自已化了,就好像一塊冰,在大海的衝涮下,完全的化了。
這感覺很奇妙,因為化開之後,我不太敢撒開自已的意識,如果一放開,恐怕我會真的化掉。
沒錯,這是一種很可怕的感覺。
真的非常可怕,我怕自已一下子就讓這大海給吞噬了。因為我太渺小了。
同樣,這大海是有生命的,它不僅僅是一汪地球上面積最大的水。
它是一個生命,活生生的生命。
唰!
我鎖定了方向,以一種我無法想像,事實上我也沒法描述的速度掠了過去。
很快,快到我無法想像。
這不是游水,而是一種分散,然後再聚的過程。
就是這麼一下子,我到了。
我不知道用了多久,可能十幾分鍾,可能一分鐘吧,也可能是一轉眼,總之速度很快,因為我的頭撞上一塊大礁石了。
石頭很硬,又磕在了我的腦袋上。
我疼的一呲牙,末了抹把臉,這就浮出了水面。
來到了島上,我只掃了一眼,瞬間就鎖了島嶼中央靠近一處火山的地方正有一股子極其凶煞的氣勢朝天際衝著,而在這道氣的上面,分別有兩道不同的氣場死死壓制著對方。
毫無疑問,這應該就是森鬼和茅老道,然後那道沖天的凶煞之氣,就是東洋鬼子想要搞到手的東西。
鎖定了這道大的氣場,我唰的一下又繼續把感知放大,然後我感知到了凌元貞,馬玉榮兩人同茅道長弟子阿朗正心急火燎地奔著這個島的中央衝去,同時在他們身後,那幾個陰險的鬼子,則潛藏在一株高大的熱帶樹木上等待著最佳的動手時機。
那個陣很強大,一旦被捲進去,這幾個人一時半會都很難脫身。
大山一定是在等機會,等凌元貞和馬玉榮捲進去後,他再找機會助那個凶煞之氣一臂之力,從而兒取一舉兩得之能。
好!媽的!你個東洋鬼子,我關仁,今兒豁出去人不做了,我做妖,我也得給你們收拾了。
呼!
我一拔腳,直接就朝大山藏身的那棵樹衝了過去。